他可算找到出气筒：“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也忘了啊？快去问！”

玉西城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从哪儿弄得牛？”

程冬冬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嘟囔：“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我还说谈恋爱了脾气也变好了呢，难三叔快……不行了？”

玉西城皱了皱眉，有点不爽：“我的娃哈哈喝完了。”

程砚青从房间里出来，一边关门一边跟屋里的小猫说：“乖乖待着、我一会儿、吃过早饭、就回来。”

现在，在程砚青问了刚刚那个问题之后，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他的孩子是个没有灵的狐狸崽该怎么办？难他要眼睁睁看着它度过短短的十几年，然后黑发人送红发狐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可他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孩子，心里就涌出一很难过的情绪。

程砚青已经洗漱好，蹲在地上看小猫，手里拿着一个小碟子，里面装了冲泡好的粉。

早晨起床的时候，玉西城收到李学义的短信，说有急事，昨天夜里乘凌晨的班机先走了，还警告他合约期间不要撂挑子，专心把导演新加的戏补完。

程砚青吃饭的时候还一直在说：“玉西城，你说我们、给小猫、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知，可是这里的肉、煮得时候都、要放盐，猫咪不能、吃盐。”程砚青一边看着小猫喝，一边拿纸巾帮它，连也没抬。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对胃不好。”

，在最初给他的三观造成了一定的冲击，然而没等到他消化这个消息，程砚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孕了。

程砚青看着小猫咪扁平的五官，又想到昨天晚上玉西城那尖尖的嘴巴，说：“可是你的嘴巴、比它还要、尖啊。你看、它的脸是、平的。”

“你怎么、突然、生气了？”程砚青咬了一口小笼包，后知后觉地说。“以前吃饭、的时候，我们也要、聊天啊。”

玉西城慢慢挪开程砚青的脑袋，轻手轻脚坐起来，窝着将耳朵贴到他的腹，那里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孕，生命最开始的样子，玉西城听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轻轻笑起来。

“……”玉西城现在只想把那只猫丢回树坑里。

“……”玉西城郁闷的甩帘子走了出去，看见程冬冬在外面便问：“几点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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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漂亮了？尖嘴猴腮的丑死了。”玉西城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快洗手去吃早饭。”

程冬冬睡蒙了还不太清醒：“忘了问了。”

“不是、牛，是羊粉，厨房里、大妈・的孙子、刚出生、还在喝粉，我就、要了点，刚出生的小猫、不能喝、牛、胃会、受不了的。”

玉西城一边听他说，一边看了那猫一眼。“它这种小猫，现在已经可以吃肉了。”

“今天下午、就下山了，到时候、再买吧，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喝啊。”程砚青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又换了一张干净的巾给小猫，猫咪把碟子里的羊干净，有所感念的接着来程砚青的手，把他得的笑起来。“看，干净啦，也是一只、漂亮的小猫。”他把猫托在手里举起来给玉西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