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使的肩膀上立着一只褐色的鹦鹉,其貌不扬,在鹦鹉里算是丑的,但两颗眼珠十分有神,与尚天对视之时有些惧怕,看向其他人时却是趾高气昂,凶狠异常。这是妖?尚天饶有趣味的盯着这鹦鹉的眼睛看,直到这鹦鹉把脑袋藏起来才罢休,果然那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以他现在的等级,低级者看不出他的力量,故而对他能降服他们所依赖的鹦鹉十分震惊。
震惊之余对尚天就难免客气些,把之前的倨傲劲tou收敛了一点,驭剑使dao:“在下木书白,这二位是我师兄木书鹤、木书焰,我三人皆是坤元圣地木字庄的弟子,不知兄台贵姓,与这金家又是什么关系?”
“坤元圣地?木字庄?”
木书白微笑dao:“正是。”其神色中尽是得意之色。
尚天chui了chui热茶,dao:“没听过。”
木书焰嗤笑dao:“你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能知dao些什么?”
尚天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dao:“这位兄台是大地方的人,想必知dao很多了?”
“哼!那是自然!”
“哦?不知兄台是否知dao烤鸟肉的味dao如何?”
“什么!”
尚天话音刚落,手上就多了一只棕色大嘴鸟,似笑非笑dao:“我倒是好久没烤过了,不如借着这个大喜的日子,一起来热闹热闹。”说着手上竟凭空多了一团火焰,原本装死的鹦鹉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瞪向尚天,嘴里不住的威胁、谩骂,见到尚天眼底的玩味,又改为苦苦哀求,嘎嘎的鸟声被演绎的惟妙惟肖,尚天听着倒觉得ting有趣的,想着,烧不死的话,留着给恋人当chong物也好。
“混dan!你好大的胆子!”
看来木书焰是个脾气火爆的,竟然直接骂了出来,尚天一脚将他踢到院子当中,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有宾客也有金家的人,尚天笑dao:“笨dan,看看你的两个同伴,不guan愤怒的表情zuo的多真,至少人家没出声,这一脚你不挨都没天理,哈哈哈哈!”引得围观众人哄然大笑。
木书白怒dao:“你不要血口pen人!”
“啧啧!看看,这位就知dao学乖了,骂人是要挨踢的。”
“爷爷!祖宗!求您饶了我吧!嘎嘎~”鹦鹉聒噪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尚天嫌烦,干脆拿块石tou把它的嘴堵上。这一举动又惹起了对方的不满,木书鹤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尚天笑dao:“我也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我。”又一dao优美的弧线划过,木书鹤和木书焰并排躺了。
尚天示意木书白:“你也说点难听的话,我顺便把你们三兄弟凑成一副,扔给窑子里的姑娘们消遣消遣。”
也许是摸透了尚天的脾气,木书白倒是平心静气的说dao:“这位兄台,我等多有得罪之chu1还请见谅,我在这里代二位师兄向兄台陪礼了,只是这地鹦鹉是家师的chong物,还请兄台高抬贵手放它一ma,若是有什么条件,兄台尽guan提,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地鹦鹉感动的直点tou。
尚天dao:“怪不得它要站在你shen上,原来是有一tui。”
木书白面不改色:“兄台多虑了。”
尚天摸着下巴喃喃dao:“要什么呢?你们看起来这么穷。”
这一说木书焰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