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睡了,万一他一生气,会不会直接就把自己丢到十八层地狱?
而且她入职的时候,白胡子老tou还曾说过,禁止婚介所的工作人员和红娘发生关系。否则会被定罪,后果很严重。当初知dao这个规定时,程想想在想着自己怎么可能那么没品,跟客hu对上眼?何况,婚介所的客hu又不是人。
事有太过突然,又太过惊悚。以至于程想想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以广平的能耐,哪是随便就能被人推倒的?
贞cao2啊贞cao2……我守了二十多年的贞cao2啊,我对不起你啊!现在也只能跟你挥泪作别了……
程想想真的落了两滴泪,han着泪对广平dao:“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睡你的,你信吗?”
苍天啊,大地啊!她这一紧张,都说了些什么?按常理,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要求他负责吗?
想到这里,她忙又dao:“你要我负责吗?”
话一出口,she2tou猛地被自己咬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明明她想说的是:你要对我负责吗?
广平呆了片刻,忽然问dao:“你想对我负什么责?”
程想想苦着脸:“昨晚你也主动了。要不我们扯平吧?再说,我也没钱呀,给不了你安wei费……”
这话一出,广平猛地翻过shen,瞪着她:“你什么意思?当本君是给你嫖的?还给钱?本君堂堂阎君,多少钱能买得到?”
程想想往旁边挪了挪shenti,想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那你说,你觉得你一夜值多少钱?”
“至少也得值……”广平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了,怎么越说越觉得他好像真的是出来卖的?
“要不我给打个欠条吧?”程想想也很无奈呀。虽然说,对方很有可能狮子大开口。但追着她还钱,也比追她命强吧?至于还不还得上,以后再说。先把小命留住了要紧。
“你不要太过份了!”广平彻底怒了,喝问dao:“之前那只僵尸还说你在这方面经验丰富,难dao就是指嫖男人的经验吗?”
程想想被他bi1得近,自己条件反she1地又想往旁边挪一挪,哪知这一挪却是挪了个空。裹着被子一起掉到了底下。shenti有被子保护倒还好,脑袋被地板磕了下,疼得她龇牙裂嘴的。除了脑袋之外,下shen的某个bu位也疼得厉害,隐隐地向她诉说着现实的残酷。
这一疼,倒是把自己的怂胆给疼fei了。想到自己工作上倒霉,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贞,自己认倒霉不算,还被对方这么bi1迫。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阎君,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程想想捂着被子爬起dao:“老娘不干了!妈dan的,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谁知dao昨天是哪genjin搭错了,跟你gun床单。gun就gun了,我特么都认,凭什么你要一副受害人的表情啊!”
“我什么时候摆受害人的表情了?”说话间,广平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床上。床单是雪白的,上面落了不少的红色痕迹,星星点点的,床tou至床尾都落了不少。可见那一夜风liu的激烈程度。
广平的神色缓合了下来,再抬tou时,目光里也隐隐有了笑意:“说什么经验丰富,原来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那你呢?你难dao不是第一次?”程想想说话的时候,目光也同时落到了广平的shen上。由于被子被她裹在shen上,广平shen上便没了遮羞之物,男人健硕的shen材毫不遮掩地暴lou在眼前。虽说昨夜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此看到依然上程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