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虽然时间不算很晚,可是这个季节天还是早早就黑透了。橘色的车灯孤独地投落在
路上,在夜色下努力地撑开一片光明。
车上的人本就是看热闹的多,闻言有低笑的,有撇过了
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这事,如果搁一般小姑娘
上,早就被那女人凶巴巴的气势给压得不敢说话。可程想想不怕,想当初她还跟着姑姑一起跟镇上的女人打过架,知
对待泼妇最好的办法,就是得比她更狠。
就在这时,车里有人嚷嚷开了:
那个自称被“摸到”的妇女一看出声是个小姑娘,气焰陡然又升高:“你是谁,要你来多嘴?”
那妇人见状指着程想想的鼻子
:“哪蹦出来个野丫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话里又是什么意思?你今天给我清楚,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
!”
清静了,连程想想自己都惊到了。
大约不放心,司机开了车门,下车察看了一番,果然没见到有什么人。难
是眼花了吗?也是,这荒芜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女孩子独自在大路上走?
程想想冷笑:“我是谁跟你没有关系。就你这副虎背雄腰的样子,我才不相信他会调戏你。”
程想想无力叹息:人善被人欺,僵尸太善了差点被人戏!
司机关了车门,正要刚要发动车子再度上路,在抬
的一瞬间,就看到一个女孩堂而皇之地站在车子前方。
“司机,车一直停在这儿干什么呢?”
她说着还扭
对车上的其他人
:“如果是你们,你们谁有兴趣占这位大婶的便宜?”
眼见这边要吵起来了,坐得近的人都不由得挪了开了点位置生怕惹上事非。
僵尸先生更是用一副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她,不由得让人觉得他才是被非/礼、调/戏的受害者。
这时,程想想远远地听得司机开口
:“真是怪事,明明看到前
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差点就撞上了,怎么停车了人却不见了?”
虽然已经立了春,可天气还是很冷,而那女孩却只穿着一袭单薄的红色连衣裙。因为
是低着的,长长的
发垂挂下来,看不清她的五官。车灯的光打在她的
上,将她衬得更加的古怪。
正说话间,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整个车厢的人都因惯
,不由控制得往前
栽去。刚还吵架的妇人正好一
栽到前面一个男人的后背上去,那男人有点嫌弃地往前移了移位置,顿时就让女人显得颇为尴尬。
僵尸先生不好意思地
:“我,我不敢咬。我怕一口下去收不住劲,再把她给咬死了那才麻烦。”
跑长途的人,多少都听
程想想也懒得多理会那种人,只扭
对僵尸先生
:“人家诬陷你,你不会咬她啊!装得跟个受气包似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因为是超载,这辆车不敢走高速,一直走的是国
,路况不太好。这会正好到了一片较为荒凉的地方,前后都没什么车。沿路两侧都是野林荒地。
她
起袖子
:“要不要试试看谁扒了谁的
?车上本来就挤,就算不小心碰着了你,你至于上纲上线说人家摸你吗?人家男人的清誉就不值钱了?有本事,你就坐那一动别动,看这一路上会不会挨到别人!
“怎么还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