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进之的笑忽然凝固了,他慢慢
,“不是。”
李述点了点
,又
,“那人被你杀了。”
崔进之看着李述,冷笑了一声,不
回答。
“要想让二皇子放些粮,我总得先出点血。事情不闹大了,怕二皇子拖着不放粮。”
“是。”
“我没有你这么狠心。我不像你,你永远只会杀人。”
李述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崔进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你差点杀死了青萝。你以为瞒住了所有人。可你
的事情我都知
。”
这不是一个问句。
对着李述的
,崔进之忽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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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进之说。
他收回右臂,慢慢从案桌上站了起来,对李述
。
它陈述了过往某种不容置疑的事实。
他说。
说出这句话后,他迅速转过了眼,不想再面对李述。
李述不解地皱着眉,微微仰
看着崔进之,“你什么意思?”
李述被崔进之这种避而不谈的态度激怒了。
李述一边缠着纱布,一边问
,“那个伤你的民工是你安排的。”
李述被他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
这算什么?抛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
本不向她解释,仿佛已经宣判了她的罪恶。
李述微叹了叹气,“别拆了,薛医官刚包扎好了,别被你弄坏了。”
斩草除
,不留把柄,这是政事谋略上第一原则。
李述闻言,眼睛睁大,后退了一
李述差点翻了个白眼,在案桌后坐了下来,伸手拉过一
纱布,将崔进之的胳膊扯了过来。
没有外人,崔进之利落地承认了。
他唯一能向李述控诉的,唯一能说出口的,只有青萝的事情。
这也不是一个问句。
崔进之依旧不说话,他转过
去,背对着李述。以沉默来面对李述的质问。
一直低
缠纱布的李述这下终于抬起了
,她皱着眉,眼中透出不解。
崔进之冷峻着一张脸,沉默地盯了李述半晌,正当李述以为他再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崔进之忽然开口。
于是崔进之听话地停了手。
若是那个行刺的民工不慎被二皇子捉了去,将是个麻烦事。
述一说,又觉得胳膊
勒得
,于是他低着
,又开始专心地拆绷带。
崔进之叫她扯了一个趔趄,连忙将左臂撑在了桌上才没摔下去。他右手悬空,李述低着
正替他绑纱布。
什么叫她永远只会杀人?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李述深
了一口气,大踏步往帐中走去,站在崔进之面前,仰着
,“我不喜欢重复,这是最后一遍问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如果不说,以后就永远不要说。”
可纱布早叫他拆的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崔进之看着李述,眼中所有的情绪慢慢地褪了下去下去,他想起了几件往事,目光结成了冰。
这更不是一个问句。
“青萝。我在说青萝。”
永远。杀人。
某种更沉重的往事压在崔进之心口,可他不想说起那些事。
这是李述第一次听到崔进之对她说这句话,这并不是李述最后一次听到这句话。
李述皱着眉,一脸不赞同的模样,对崔进之
,“你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