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接上去的，哈哈，这真是不像你了。”

“那陛下有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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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拘禁你吗？有没有打你？”

约拿把他抱到床上去，除去他的外衣，换上睡袍，让他卧在自己怀里。

“很遗憾，没有，他只说这是我应得的，可能是我的劳役已经服够了，足以补赎罪孽吧，这是最大的可能。也有可能他找到了新的替罪羊，或者打了胜仗他现在信心很足，所以不把我当回事了。我猜如果解释起来可能太复杂了，牵扯的人也很多，他不想唠唠叨叨地从当初怎么认识我妈、他们俩干了多少次有了我、他为什么要亡海外，把女人和孩子留在火海里等等废话又说一遍，弄得好像临终前交代后事似的。我也不想听，很没意思，我们都知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也没办法改变。”

“尤利乌斯留我在梵冈住了一个晚上，别墅里可以洗澡。”

“怎么样？和新长出来的一样。”

“老了，白发苍苍，多说两句就会气。可能是预感到主要召请他了，他这么的方式的确像在理后事，这是我能想到的第二大可能的原因。像他这样的人必然在乎后留下来的遗产，正好，我也是必须理的遗产的一分。”

这和杜乔想象中的教皇父子见面完全不同，他设想过很多场景，甚至研究了这父子俩的格。在杜乔看来，约拿和教皇的脾气意外地相似，简直可以说子承父，这两个脾气火爆鲁、动辄打骂的男人真的要是对上了，不引地震山摇才怪呢。约拿又从来桀骜不驯，不畏权贵，恐怕教皇叫他跪下，他也会昂着从观景殿走出来的。所以杜乔担心，万一两个人碰起来，约拿肯定于弱势。他就这么揪着一颗心等到了天亮。

“他没透些什么吗？”

“吵了一架，你看看我的脖子。”

“听起来很奇怪，有点莫名其妙。”

“教皇本来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他还请我吃了点心，把我当八岁的小男孩呢。”

杜乔瞠目结，他反复抚摸约拿干净的脖子，得到约拿的点作为回答。

“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那辆车离开，一直顺着迦拉路往前走，能看到梵冈的翎，我才知原来我的眼睛能看到这么远，你知吗？昨天晚上当月亮移动到

“那你可要小心了。”

“我自己也觉得不像，多少年没有见到自己这完整的脖子了，以前被抓在别人的手里，现在终于把它要回来了，很突兀，是吧？”

“脑袋太轻了，脖子也很轻，生命摇摇坠。”

“陛下想明白了？还是占星官告诉他了罗的运势转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杜乔忍不住需要他的嘴，他们像久别的新婚夫妻热烈地亲吻。杜乔现在的接吻方式比以前大胆很多了，他明白了接吻不仅仅是两嘴的事情后，陆续学会了用牙齿、挑｀逗爱人，有时候他啮咬约拿的嘴巴，像鼠类叼着自己的食物，有时候他的在约拿的牙龈边缘徘徊，还有时候他们的交缠在一起，这些都可以泛称为接吻。不过一旦情绪高涨，脑袋被冲昏了，他也会把技巧全抛开，只倾注热爱，让嘴自己去找它最喜欢的方式厮磨。

“我也没想明白。我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