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迫不得已学会的。”叶离看着童演家，完全是自己曾经梦想的家庭，可以被父母着，没有额外压力的那种。他一边洗菜一边胡思乱想，听老太太小声问：“哎，你们童老师，在学校是什么样？给我说说。话多吗？他在家跟我们可是没什么话。”

叶离听他老太太似的唠唠叨叨，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你都了，还没脸说么。

两人折腾到天完全黑下来，童演不停地吻他，吻到他化成了水。后来童演翻出新买的被子盖上，两人抱着躺在一，慢慢等待着心平缓。

“喜欢我么？”他又问。

叶离把往他怀里钻了钻：“行。”

月亮在窗外挂着，隐约可以听见海声。

童演“哦”了一声，又伸手蹭了蹭他的脸：“那你喜欢么？”

童演起，手上用力，将他推到桌子上趴着，伸手将他松松垮垮的子退到膝盖。他压上去，趴到他耳边说：“那时候，就想让我睡你啊。”

叶离哼哼着说：“氓老师。”

“明年再说。”

叶离又闷“嗯”一声。

“童老师，我想跟你睡觉。”

“啊？”

“那天不回说不过去，把你一人扔这也不好。就一天，行吗？”

叶离扭往客厅看了看，笑着说：“童老师……话不多，比较严肃。

童演又贴上他另外一侧脸：“问你呢。”

童演又说：“我就说我学生过年没回家，一块来了。别的不说。”

老太太听了赞不绝口：“你妈怎么教育出这么勤快的孩子呢？我就没这本事。”

“叶离。”

“给我说什么来着？”童演用指挑起他的下巴，“童老师，你喜欢我吧。”

叶离说：“我妈有阵子上晚班干活儿，都是我给我弟弟饭。”

叶离把胳膊挡脸上，被他立刻搬开。

叶离感觉走投无路，和神都被他扒光了。他呼了口气，周围都变得漉漉的，充满了水汽和情｀。

童演的母亲是个热情外向的老太太，年夜饭准备了一大堆。童演进了门，介绍了叶离，就在客厅和老爷子聊天。叶离看老太太一个人忙，跑到厨房给她打下手。老太太问他怎么没回家。他说忙着打工挣钱，学校也有点别的事情。老太太又夸他能干，说：“现在别说男孩子，会饭的女孩子都不多了。”

“嗯？”

“以后就住这里，行么？”

“喜，喜欢。”

“我不是那个意思……”叶离上的力气被童演的几句话抽光了，脸贴着有点发凉的实木桌面，几本书在鼻子旁边散发着一种书籍的味，是他们图书馆里特有的气味。他的腰以下已经光了，热得发，由他后的人开始随便胡闹。

“还是等你毕了业再说。”

“闭嘴。”

“哎呀，跟我妈开不了口。”

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着，睫不停地颤动。

叶离的被子箍着，一动也动不了，他咬着嘴不说话，把转向了另外一边。

“不急。”童演把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下地划圈，“还有个事。大年三十，跟我回我妈那吧。”

叶离没有问以后是指什么时候，说了句“行”，转过与他面对面：“饿了么？”

叶离这会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知该摆一个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