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被看到！主人！”

        陆离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扒下他的衣服：“即使在办公室，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老师，我…”

        “跪下！”

        陆离起，手扶上他心脏的位置：“心好快，别紧张，嗯？”

        “是老师的错，”陆离的声音在他后响起，“老师会帮你――脱。”陆离的两手从后搭在他的前，一只手向上圈转他的结，惹得他不住地吞咽，另一只手向下逗弄他的肚脐，的反应诚实得无法隐藏，纪年被激得向前躬，陆离用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人拽回来锢在怀里，另一只手在纪年看不到的地方拿了一把比笔丰满一些的小刷子，在纪年的肚脐上来回蹭动，纪年受不住，两手轻抓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声求饶：“老师……”

        陆离把他抱在怀里去他的膝盖，纪年不知怎的抬手摸上旁边的镜子，陆离大概是了什么装置，它竟然是热的。

        “年年听话，要忍耐，你能到的对不对？”

        “我知，老师，我知这样不对，”纪年攥着衣摆，“可是我控制不住，您生气就罚我吧，怎样都行。”

        遮住双眼的领带被卸掉，纪年看着眼前镜子中的自己诧异了一瞬就闭上了眼睛。

        “陆离，”纪年带着哭腔，“红灯…”

        被调到最大档位，前方的手又开始动，还在不应期的纪年无法形容地难受，两手抵在玻璃上，听着陆离的话：“老师和同学只能看到影子，只有我才能看你，纪年，高吧。”

        陆离翻箱倒柜没有在家里找到一瓶酒，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走神，直到听到浴室的声音，起去扶他，给他上药让他安心睡觉。

        纪年的心脏告诉自己它好兴奋，他憋红了脸，支支吾吾许久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是的老师。”

        纪年以为结束了，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陆离压在了玻璃上。

么吗？”

        纪年用敷在眼睛上的热巾了哭花的脸，被陆离搀着躺进浴缸。

        先于意志顺从地跪下，纪年听到她叹了口气。

        陆离心中酸涩，手上的动作快了些：“以前有想着老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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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这句‘信我’，纪年看着镜中的自己了，陆离的膝盖抵在他两之间接住了因为力不支缓缓下来的小孩。

        陆离形一顿，面无表情地问：“纪年，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纪年被碰到的地方似乎要烧起来，心脏隔着腔用力地撞击回应陆离的摸。

        纪年被前后弄得失神，艰难地分出力回答：“七年前…”

        “嗯，老师在听。”

        胖刷逗起前的两点，顺着侧腰到大内侧的肉上，纪年挣扎不出陆离的桎梏，除了颤抖着息再不出别的动作。轻轻扫过卵，纪年打了个寒战，后面又被洒进温热的，轻车熟路地亲吻感点，刷子逐渐扫到端，零星几刷沿着探入，纪年忍不住哭叫：“老师…”

        像是再也抵抗不了，纪年闭上眼睛，小声说了句：“老师，我喜欢您。”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老师的？”

        灌的东西是热的，剂是热的，连镜子也是热的，纪年觉得自己好像用温水煮的那只青蛙，溺死在这致命的温柔里。

        “纪年，睁开眼睛。”陆离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容置喙，“纪年，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信我。”

        陆离放下刷子，捧了一些温热的剂托起卵，缓慢地向上延伸，沾满整个后动起来。纪年忍不住抓自己，被陆离拽过双手抓住她的衣摆。

        “你想把别的老师和同学引来看你吗？”冰冷不带感情的话扎进纪年的耳朵，纪年压住声音，出可怜又动听的呜咽。

        纪年没出声，只狠狠点了点。是中档，机械地执行着自己的命令，前方的动作越来快，纪年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被一阵狂风掀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