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主，好久不见。”花最多钱却最好伺候的顾客，哪个调酒师不心动啊。

        那人立刻会意挂了电话。

        “姐姐去哪里？”

        “纪年，如果我这样说分手…”

        余溯好像抖了一下，指了个厨房的方向，大概过了十分钟，陆离回来了。

        “我知了，只这一次好不好，陆离，别叫我哥。”

        “如果没有纪年，你会考虑一下吗？”

        “哥，所有人都很爱你。”

        何楷振：“……”

        “纪年，到现在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你去公司那里堵我又有什么用呢？”

        “别，不分手…怎样都行，别分手…”

        直到余溯快要缓过来，陆离猝不及防又来了一次，余溯向前弓，被陆离按着前推回去，这次余溯彻底了，陆离好心地把他推到浴室门口：“领带应该还有力气自己摘吧，自己去洗澡。”

        “你知吗，陆家的人基本都会算命。不出三分钟，纪年就会跑过来，第一句话歉，第二句话让我别不要他。”

        没有回应。

她摆弄，坐回到轮椅上。

        纪年听懂了这是她的报复，邢希承没帮他说话，是他的错，是他自以为是地以伤害最大的方式婚。纪年用一把很锋利的刀，扎在了好不容易对他放下防备的陆离心上，也活该被以同样的方式对待……

        ……

        “是因为纪年吗？”

        “怎么这么贴。”

        “他明明伤害了你不是吗？”

        陆离没有像以往那样回抱住他，纪年觉得不妙，慢慢松开她，垂下去：“你答应他了吗？”

        陆离丢下这句话便上了楼。

        “另外的价钱？”

        手套带着温热的抚上他的，余溯才知她刚才是嫌太凉。

        “溯哥，我是真的拿你当家人的。”即使没有血缘，即使你有能力堵住所有人的嘴，你不能为此失去你父母和兄弟的爱。

        陆离不说话。

        陆离划掉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放开，我们是在这里开始的，在这里结束，你会觉得圆满吗？”

        “嗯。我就不留你过夜了，外面某个人该急疯了。”

        “还记仇啊？”

        “今天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再也别回来找我。”

        “溯哥，城北有个卡丁车的场子，你想吗？”

        “懂了，去吧。”

        还是熟悉的位置，邢希承也在，如同纪年成功和陆离在一起那天一样。

        “刚才不是还怕我拿开水吗？早知这步就该收费。”

        离开余溯的家，不远有人倚靠着车站着，陆离走到他跟前，了个挂掉电话的手势。

        “何楷振，好久不见。”

        纪年真的在两人的目光中跑过来抱住陆离：“我错了…别不要我…”

        陆离看着手里的剂终于开口：“余溯，家里有热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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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我电话那是他。”

        余溯的的反应赤地昭示着他的感情，可这份感情让陆离觉得手。

        “我不能跟哥在一起，某对夫妇听到消息会再赶回来的。”

        “嗯。要吃牛羊肉，牛羊都在内蒙呢，余溯，你能办吧？”

        他知，父母，弟弟，可能所有知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都关心他，可他觉得他不受到这份关心，装残疾把家庭的目光扭向余行远，那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才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

        余溯摘了蒙在眼上的领带，洗完澡出来，问她：“真不考虑考虑我吗？”

        “哥…我不能对哥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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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九号路’。”

        “也不会。”

        陆离转开车门上了车，何楷振十分自知地当了司机，纪年懵懂地跟着坐上去。

        “嗯，其实也不是很早知你是他的人这件事的。”

        “你应该知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余溯一出生就夭折了，余增华怕陆弦歌伤心，捡回了被遗弃在医院的我。”

        “我知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余溯笑得发抖，肋在人家手里却又不敢动太大。余行远啊余行远，谁让你招惹她的，准备扛着牛羊回来吧。

        三个人到了邢希承这里，一路上纪年没再听到一句别的话，已经快过年了，这里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