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尝尝看。

寇仲苦涩地笑了笑，“我知，这次你们回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徐子陵和宁楚之间亲密的动作，他怎么会看不见？虽然觉得心痛，但也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们。

隔着桌子，再加上寇仲在一旁起哄，徐子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楚喝了一杯酒。

宁楚此时却在他怀里喃喃：“子陵，我死了的话，你就告诉我姐，说我去哪里哪里游玩了，别告诉她我死了……”

徐子陵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他一手环抱着已经睡着的宁楚，一手拿着空空的酒杯，呆愣了许久。

“小陵，你怎么了？”寇仲看着徐子陵突然倒了杯酒，仰一饮而尽，表情悲切，不由得一惊。

徐子陵无语，知这事也不能怪寇仲，眼见着宁楚眯着眼睛，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看着宁楚柔顺地倚在他怀里，徐子陵竟想起了宁楚发病时的模样，忽然心中涌上一种恐慌。

徐子陵一震，低朝宁楚看去，只见他星眸迷离，显然是酒气上涌。但这话却说的不是假话，徐子陵知若不是宁楚因为醉酒而说出来，恐怕他肯定准备要到临死才能说。

“祝你们幸福……”寇仲紧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等他再次把酒杯放在桌上时，却发现徐子陵脸上的表情，竟比他的还要苦涩。寇仲心一，不禁追问：“怎么了？”

然后，呆呆地看着他白皙的面上渐渐染上一层浅粉色，犹如在玉上了一抹上好的胭脂。

寇仲正在倒酒的手一滞，虽然徐子陵的这个说法很荒诞，但当年他们三人确实也有此戏言。寇仲出怀念的神情，认真地想了想：“虽然素素姐倾心于李靖，但若了我们的妻子，她就算注定会得病，但这辈子肯定也会很欢喜。”

“呃，小楚不会喝酒吗？”寇仲慢一拍地才反应过来。

所以宁楚并没有理会徐子陵的阻止，捻着他的手指离开他的酒杯，淡淡：“没事，我只是少喝一点。”

徐子陵紧了双拳，心中不知是

因为桌上摆着的那坛酒他们拍开过，嫌弃度数太低才没有喝，而寇仲新拍开的那坛酒度数却很高，是纯度很高的烈酒。宁楚又是一口直接喝了下去，烧得他的咙和胃一阵火燎般的难受。

寇仲却听得一雾水，“什么死不死的？宁楚的姐姐是谁？”

直到寇仲都开始不耐烦了，屋内只剩下宁楚平缓入眠的呼声时，徐子陵忽然开口：“小仲，你说当年，若我们两个娶了素素姐妻子，素素姐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惨地离开人世了？”

徐子陵赶忙倒了杯水给他，却无法缓解他的痛苦，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宁楚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犹如滴血般美艳。

徐子陵低下，放开手中的酒杯，轻柔地拨开宁楚脸颊上的碎发，“小仲，我和小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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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摇了摇，不是不想告诉寇仲，而是这是关系到宁楚的私事，他不能说。

寇仲赶忙给宁楚的空酒杯满上，宁楚不疑有他，举杯再饮，却一下子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