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岳星楼轻笑,箍着祝君君柔ruan的shenti肆意rou搓着,右手不知何时已探进女孩tuifeng,cu而长的手指捻开微微shirun的花chun,轻而易举寻到了藏在里tou的小小花he,带着力dao一次次磨过那nen肉,没两下肉feng里便shi透了。
“当然是真的……嗯……小妹最喜欢大哥……”
祝君君哼了两声,pei合着分开tui任他施为,男人的手指有了腾挪的空间,便舍了那小肉挪到了最深chu1的幽feng,待沾满汁水后,两gen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往里一戳,深深侵入进了紧闭着的甬dao内。
“哈啊……”shenti乍然被打开,祝君君舒服得战栗了一下,却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抬起手臂向后勾住男人脖颈,仰起脑袋凑上去ruan声请求dao,“大哥,我们换个地方zuo好不好?唔嗯……每次都躺着,会腻的……”
shihuachao热的肉bi才被挤开就又裹了上来,又紧又nen,蠕动不停,还不停mi出潺潺的汁水讨好着男人的手指。
岳星楼呼xi渐重,想立刻就用自己zhong胀火热的xingqi替代手指插进去,听了祝君君的提议也未多想,随口问:“那小妹想在哪里zuo?”
说话间手指入得更深,待chu2到深chu1一显着凸起的弧度时,屈起指节用力往下一摁,祝君君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觉一个激灵,酥麻快感过电般liu遍全shen,两tui立时收紧起来,死死夹住了那只作乱的贼手,从肉feng口挤出的淫水瞬间淋满了男人掌心。
“zuo了这么多回,还这样min感,”岳星楼眸中笑意更甚,两指并拢拟着xingqi抽插起来,shihua的水ye让他的动作极为顺畅,“小妹这浪xue像是水帘dong,怎么liu都liu不尽。”
祝君君暗暗啧了一声,这男人今天是不是开窍了,居然会说sao话了。
正想着,岳星楼总算抽出了手,却一把将祝君君打横抱起,大步往外间走去,祝君君松了口气,越过男人坚实的肩膀朝床底下看过去,正巧对上袁少谏那双乌灵灵的眼睛,少年此刻是何情绪她已经来不及顾及,只麻溜地用口型无声地朝他传递消息:
——快走。
袁少谏紧咬牙关,俊秀无比的小脸上堆满了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情绪。
待祝君君和岳星楼的shen影彻底不见,袁少谏从床底下轻手轻脚地爬了出来,然后利落地翻窗而出,钻进无人关注的灌木丛,偷偷离开了这院子。
他min感地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他未来的老婆虽然喜欢乱搞男人,但他从没有见过她像刚才那样讨好过谁。
不像是喜欢,更像一种趋利避害。
袁少谏在回到自己住chu1后思索了许久,目光又落到了放在手边的一张薄薄的信笺上。
那是百花谷的来信。
岳星楼抱着祝君君出了门,走到院中央一颗三人合抱cu的大树下才停住脚步。
树下有张石桌和几方石凳,岳星楼把祝君君放到石桌边上坐着,大手轻轻一扯便撕开了她仅存的一件里衣。
纤细的胴ti彻底luolou出来,晌午时分明媚的日光穿透密密匝匝的树冠,在少女的shenti上投she1出斑驳瑰丽的光影,被照亮的肤色白得好像能发光,xiong前的一对ru鸽小巧而坚ting,粉色ru尖如初桃一样鲜nenyu滴。
祝君君蓦然红了脸,这下可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了。
岳星楼的视线在眼前少女美好的shenti上liu连徘徊,cu糙的手指从她脸颊一路抚摸到会阴。人生前二十多年避女色如蛇蝎,如今开了荤竟像个饥汉一样不知餍足,真不知是他本xing便如此荒唐,还是祝君君实在诱人堕落。
然而无论有多沉迷这jushenti,只要一想到他的好娘亲,那位江湖鼎鼎有名的莲花夫人——结发丈夫尸骨未寒便与杀夫仇人被翻红浪——他便能从混沌情yu中清醒过来,被至亲背叛的痛像针扎进心脏一样令他瞬间清醒。
再可口又如何。
比起男人,女子才是天生的薄情。
只要能送她们上极乐,guan他是谁,皆能闭着眼睛笑着说出“喜欢”二字。
所谓忠贞不过是世俗套在她们shen上枷锁,没了枷锁一个个皆是负心薄情的个中好手。
“小妹果真喜欢大哥么?”
他两指nie起祝君君尖尖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女孩螓首抬了起来——
黛眉裁成柳叶状,一双杏眸清纯剔透、顾盼生辉,平日看只觉得jiao俏灵动,动情时却潋滟摄人,再定的心都能被她轻易勾走。那鼻子也生得jing1巧细致,chuan息时两侧的鼻翼会轻轻扇动,像是快承受不住了似的,格外招人。还有那双浅朱色的chun,似抿非抿,要笑不笑,即使一天不喝水也依旧shirun饱满,咬上去ruan得像云絮一样。
真是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脸型五官样样jing1致,还未长开便已如此勾人,他日一朝绽放,姚黄魏紫,怕是当年的莲花夫人也要黯然失色。
祝君君被男人看得快破功了,也不知这岳星楼是怎么想的,她还以为抱她出来是要打野战,没想到只是盯着她瞧了半晌,一点动静也没有,难dao是被她的美貌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