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想想也是，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忽然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哥，你快看这是什么！”

上，压低声音，“小姐八成是要进京寻她亲爹了！你想想，一个私生女，在越州没有靠山哪里混得下去？不知有多少家老爷想要将她收房呢！”

        “砍了手脚，扔到城外喂狗。”

        “瘸子来吃什么酒楼！晦气！”郭二骂了一句，继续与郭大吃喝起来。

        “得了，人都死了，再说好歹也陪咱玩了两个月，值回五两银了。”

        一想到这件小衣曾紧贴过小姐的子，郭大裆里的东西瞬间就了。

        宁天麟掏出火折子将肚兜烧毁，眸中映着火光，却是冰冷一片。

        “这是……小姐的肚兜？”郭大双眼放光：“行啊老二！从哪弄来的？”

        可抬却没看到什么人，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与他的侍从从旁经过。

        郭大郭二惊恐万分，兄弟俩刚出酒楼就被人抓了，抓他们的人手利落，与他们这种假把式不同，是有真功夫的。

        “好汉……好汉饶命！我们明日一定还钱！”

        郭二呼困难，脸涨得发紫，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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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青色的肚兜上还残留着熟悉的气息，的确是阿漓的贴衣物，他昨夜才见她穿过，还亲手解了这系带，今早又亲自为她系上。

        “这位公子，您……您……”郭二认出宁天麟，当即猛抽自己的大嘴巴：“怪我！怪我这臭嘴！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的计较了……”

        郭大又了一把花生米，颇为遗憾：“就是没想到朝云那婢子倒是胆大，居然敢偷银子跑，约莫是早得了风声，以后咱哥俩啊，再想那事就只能去花楼喽。”

        郭二还纳闷此人怎知他们刚得了一笔遣散银子？抱着侥幸之心，还企图遮掩：“不是，公子，拿……拿什么啊……我……”

        郭大顿时三魂没了七魄，正要求饶，就被其中一名暗卫捂住了嘴。

        见郭二开始翻白眼了，郭大连忙将两人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包括银两与一件女子的肚兜。

        吉福用帕子隔着，将那件肚兜捡起来交给宁天麟。

        “盛京都是大官，给大官妾不比咱们越州这些土老爷强？听说小姐的生父就是个什么官。”

        半个时辰后，两名暗卫押着郭大与郭二进了酒楼附近的偏巷，让他们跪在了宁天麟面前。

        ……

        “嘘！”郭二满脸兴奋，“后院洗衣婆子那里偷来的，闻闻！可真他娘的香！”

        宁天麟神情冷暗，猛地掐住郭二的脖子：“拿出来。”

        郭大凑上去嗅了嗅，浅淡的桂花香与药香若有若无地在鼻尖散开，十分撩人。

        一提这个郭二就来气：“娘的！那贱婢昨日还问我借了五两银子呢！”

        郭二色迷迷地直笑：“一个私生女，到了盛京也是姨娘命！”

        一凌厉的目光忽然过来，郭大郭二顿觉周一冷。

        二人还以为被赌坊的人找来追债，可在见到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时，又觉得不对。

        一旁的郭大抖如筛糠，这残废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浑浮满殺意，郭大相信他是真会殺了他们。

        郭大让郭二将肚兜收好，并淫笑：“夜里再拿出来用！”

        想到她昨夜的话，又不忘叮嘱：“干净些，莫给阿漓惹麻烦。”

        吉福推着宁天麟出了巷子，日光洋洋地洒在他上，又是一位温柔雅意的彬彬公子。

        宁天麟松开手，郭二立即倒在地。

        宁天麟冷眼瞧着郭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