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云牵着她的手入书房，轻声笑：“要致富不一定就要牧牛羊，即便能种植的地方少，但仔细找找还是有多的，其木格可能是想从你这里学得种植之术吧，还有货。”

顾景云就转移开话题：“皇帝禅位，事情出乎鞑靼国的预料，太子和其木格之前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因此大家都知，其木格要嫁给他是不可能了。而二皇子的婚事虽未定，但从太后最近召见的人来看，其木格同样没有机会。与其再把时间浪费在大楚，还不如回到草原上联姻替鞑靼可汗巩固政权。除非其木格能拿出让鞑靼可汗和温敦更感兴趣的筹码，不然她不可能留在大楚太久了。”

“草原多牛羊，而中原多粮，双方可以互通有无，指望草原自给自足，还不如专注放牧，然后与中原货换取粮食盐茶布料等物呢。可惜了，草原上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有限，也只有一些珍稀的药材和牛羊肉而已，嗯，战或许也算一种。”

说到底，还是生活水平太差，现在连温饱都是问题，更别说花钱去喝牛羊羊了。

黎宝璐沉默，半响才：“我明白了。”

“谁说只有牛羊肉而已，羊，牛和羊不都可以吗？”黎宝璐说到这里一顿，眼睛微亮：“对呀，羊，牛和羊也都可以作为商品啊。”

顾景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问，“神情恹恹的，是不舒服吗？”

顾景云抬起来看了妻子一眼，笑：“那倒不用，你要是喜欢就收她弟子也没什么不好，我想她并不是要从你这里学的方法，而是要学你的思想。”

黎宝璐呆怔的坐在家中，直到顾景云从翰林院回来她才回过神。

黎宝璐最后还是没答应收其木格为徒，不过却允许她跟在边学习，若有疑问她会尽力为对方解答。

黎宝璐莫名。

“这只是目的之一而已，”顾景云：“我相信她给出的理由才是最主要的因由。”

“啊？”

这一世多学了医术和武术两个有用的技能而已。

“和中原百姓一样，放牧也是靠天吃饭，气候好，水草美时牛羊成群，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一旦遇上天灾人祸，牧民的生活比中原百姓的还不如。”黎宝璐摇：“我连牛羊都未养过，难我还能比他们更懂放牧吗？所以说我教不了他们。”

“所以她想拜我为师是想留在大楚？”

黎宝璐摇，将其木格今天来访的事说了，“……我没应下她，但我看她的神情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然而我不知她怎么会对我有此期盼，竟然觉得我能够教她草原致富的法子？”

说完她又有些忧愁起来，“但这世上又有几人愿意花钱去买牛和羊？”

黎宝璐摇，失笑：“我哪有什么法子，若是有，我早赚大钱了。草原上的气候并不适宜种植，除了个别地方，草原上的人大分都是以放牧为生。”

顾景云摸着她的脑袋笑：“你很让人安心。”

虽然没达到目的，但其木格还是松了一口气，写

黎宝璐塌下肩膀：“算了，改日再回绝一次吧。”

“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