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为了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理由,便支持柳江新,并且用了不太厚
的方式
退邱德立,是否真的
对了。」
「嗯,这…。」何光远没说甚么,只是轻轻的点了个
。
「真的很自私呀,对不对。」
「这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这如何不去想,毕竟这个事情仅凭他人之口,而实现的条件无一存在,咱一直在想,咱们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
「这事自然,不过当初这一步既已踏下,就只能不停向前,但你又何必老是提起。」
「不能不提呀,不能不提呀,尤其是现在有了眉目,可不能不提呀。」
何光远又被挑了一下,有点懊恼的说:「对呀,你刚说有眉目,可是又扯到陈年旧事,你拿咱寻开心呀。」
「唉呀,你别生气,好了好了,正经的说,正经的说,当初咱们支持柳江新,最重要的原因是甚么?」
何光远被问到了个说不出口的问题,只有发出伊伊耶耶的声音。
辛可亭倒是很爽快的说出:「还不就是因为『长生不老』这档子的事!」
何光远连忙摇手阻止说:「哎!别说这么大声,叫人听见不好呀!」
辛可亭似乎突然一把火上来的说:「怕甚么,这里没别人,就算有人,也没一个满人,哪个满人敢割了宝贝下来地
,还不都是咱们汉人才捨得割,绝子绝孙的事,轮不到他们!」
何光远赶紧消火说:「好啦!好啦!这事搁心里,别再说啦,尤其不能被律理堂的人听到,这可不得了呀。」
辛可亭长长呼了一口气,缓一缓心情便接着说:「律理堂?呵呵…!律理堂!老何呀!咱没有动气,你可知
下午咱在内环
殿所见到那场如梦如真的景象,实在令人久久无法释怀,你我净
弃世,孤独一辈子,而咱们司灵堂近两百年的经歷,似乎都是一场误会,世俗凡人妄想窥探的天机,对咱们而言,不过一个玩笑,,而今天咱才真正
会执春秋所谋为何。」
何光远听了,心情也稍微沉淀了一下便说:「执春秋所谋之事,的确令人匪夷所思,虽然见他一件一件的慢慢实践了,咱心里还是有一点不踏实的感觉,毕竟仙人之术,真有那么容易可以实现的吗?」
「不是亲眼所见,不是亲耳所听,的确会让人有天
行空的感觉,但昨日一天,似乎所有的答案都一一浮现,怎么不令人感到高兴。」
何光远见辛可亭又卖了一个关子,心里又着急了起来,连忙接着问:「好,好,好,长生不老,然后呢?你倒是接着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