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缘,不断的在思考今天早上秋禹宪说的话。
因为这件事不断的在我脑海里盘旋,害我今天都没能好好参观秋禹宪他家,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不过秋禹宪他家还真大,可惜的是还没在那边待太久,他爸妈就突然打电话说准备要回家了,害我只能匆匆离开。
不过,今天秋禹宪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往后躺,tou刚好不偏不倚的落在枕tou上。
秋禹宪说我改变很多的是个xing吗?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个xing好像还蛮乐天的,不过现在好像变得有点孤僻,所以他今天指的是个xing吗?
我起shen,走向书桌,我记得书桌里有一张小时候和家人的合照,只不过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碰了。
我站在书桌的抽屉前,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拿出来看,不过我相信我已经能坦然面对之前不好的回忆了。
我将抽屉慢慢拉出,整个抽屉里就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发圈,显得格外显眼。
我将照片拿出来,照片上的我虽然站在角落,不过那个笑容和动作却是里面最突兀的,让人不发现也难。
那时候的个xing跟现在一定差很多,所以秋禹宪说的应该就是指个xing没错了吧。
我注意到了我的发型,是我之前最喜欢的高ma尾,长大之后好像就没有什么在绑高ma尾了,甚至连用发圈绑tou发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我将照片重新放了回去,拿出旁边的那个发圈,这个发圈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每次我总是会叫妈妈用这个帮我绑ma尾。
我站在镜子前,用手将tou发抓成一束,用生疏的动作将发圈一圈一圈绑上去,在绑第五圈后,我发现发型已经固定,发圈不会松脱后便将手放开。
我将tou微微转了三十度角,好让自己可以看到自己动手所绑的成果。
只不过因为太久没绑了,绑的歪七扭八,甚至有些tou发还没绑到,我不死心,将发圈拆了係来,重新再绑一次。
我照着刚刚的步骤,这次更小心翼翼一点,确认已经将全butou发都已经抓在手中后才开始拿发圈捆绕,不过最后的结果跟刚刚差不多。
我重新绑了不下数十次,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绑ma尾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同时也佩服妈妈之前能把我的ma尾绑的那么漂亮。
我将发圈放在书桌上,手已经因为刚刚不断举起而酸痛不已。
什么时候对我来说绑ma尾变成一件那么困难的事了。
我突然想到,nainai应该也会绑ma尾,于是就拿着发圈走到nainai的房门前。
只不过nainai似乎不在房间,我转shen要走回去时,nainai刚好在走廊的另一端出现,她似乎刚从浴室出来。
我对着离我有点远的nainai说:「nainai,我有事要拜託你。」
nainai走到我shen边后开口:「有什么事?」
我将手上的发圈亮了出来:「帮我绑ma尾。」
nainai不解的问:「绑ma尾?为什么会突然想要绑ma尾,你不是很久没有绑ma尾了吗?」
「就是因为很久没有绑ma尾了才想绑嘛。」
nainai将门打开,叫我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nainai将门关上后走到我的shen后,我将发圈递给他。
nainai接过发圈后,从抽屉里拿出一隻木tou製的梳子。
nainai先将我的tou发用梳子顺好,只不过他似乎对我tou发的长度很不满意:「tou发都已经那么长了还不去剪,都已经快长到屁gu了。」
就连我都觉得我的tou发有点长:「好啦,我下次找个时间回去把它剪短。」
nainai将我的tou发全bu抓成一束,不放过任何一跟的tou发。
nainai是除了妈妈之外第一个帮我绑ma尾的人,自从妈妈走了之后我就不绑ma尾了,因为小时候的我总觉得就只有妈妈能够帮我绑ma尾,我的tou发就只给妈妈一个人绑,不给其他人碰,渐渐的,我就没有绑ma尾这个习惯了。
正当我还在想妈妈帮我绑ma尾的画面时,nainai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镜子看去。
我将tou小幅度的往左转,在小幅度的往右转,发现nainai绑的高ma尾其实跟妈妈绑的很像,或许还绑的比妈妈更好看,跟我绑起来当然差很多。
我讶异的看向nainai:「为什么你能绑的那么好看?」讲完后我又继续看向我的ma尾,真心觉得绑ma尾的我其实很漂亮。
nainai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