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回到岸上呼唤他，他甩了甩手腕，大约觉得不舒服，开始用牙齿撕咬布条。

        “啧，旺财！”

        这个世界的荒郊野外，似乎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当然，假如你胆子更大一些，会在夜间寻到机遇也说不定……

        你不得不把原先被征用的破毡布腾出来，给他围在腰间，他看起来仍然是一副很不习惯的样子。

        人鱼本离开水之后，上会变得和人类一样干燥，你只能依托外物来让他一直保持与水接了。

        “不听话，我就自己离开了哦？”你佯作要走，旺财急得直扑腾，两三晃便游上岸来。

好狗好名字，希望以后你们真的能有旺盛财运。

        你指着他，说：“旺、财。”

        离开湖面后，旺财的鱼尾慢慢变作修长白皙的双，容貌却再没发生变化，现在他看起来跟俊美的人类男子没什么两样――除了那深蓝色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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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决定实验一下，如果旺财离开湖，上却还带着水，面容还会有变化吗？

        为什么你能确定确实跟人类男子没什么两样，因为两之间那玩意也确实是人类男的样子。

        如此练习几回，你试着把它朝岸上引。

        这时候，太阳已经近地平线了，你们得快点到最近的一个村子里去。

        “不对不对。”你游得离他更远，叫：“旺财，过来。”

        “好乖好乖！”你摸摸他的，旺财兴奋地扑腾起浪花，围着你游来游去。

        觉察到你语气的变化，旺财停下动作看向你，一边盯着你，一边试图张嘴――

        事实证明你猜的没错。

        这种设定多半是不能离开湖，或者不能离开水。

        有了上次的尴尬，旺财在岸边犹豫不决，朝岸上的你发出嘤声。

        谁知呢。

        后者还好解决，如果是前者的话，呃，你可能就要多些心理准备了。

        他不明所以，犹豫几番后，试着轻轻咬你的手指，是被锋利犬齿轻轻蹭过的感觉。

        人类总觉得其他动物都更接近自然，这种想法是很对的，毕竟大多数人都要穿衣服，穿着衣服就跟自然多了一层隔，这怎么能叫作亲近自然呢？

        而旺财显然才是生长在大自然里的，比如在野外并且张开手臂企图开心地拥抱别人，这事儿多数人类都干不出来，旺财却能。

        “旺财，过来。”

        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将衣摆撕成长条状浸，缠绕在他手腕上并牢牢打了个结。

        人鱼抬起，后迅速扎进水中，水面瞬时平静无波。两三秒后，他哗啦一声出现在你前，尾巴在后轻轻摆动，他不知这样是不是合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