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老吗?”
这是穆远
一次跟常云宣碰面,他愣神了许久,才想起自己还没跟对方打招呼,礼貌地点
,喊了一句:“常老”
这是穆远第一次到仁合的本
,雷堂里
,气氛庄严肃穆,常云宣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席位上,浑
上下散发出一
势压群雄的龙
风范。
解决完大K的事情,常云宣派人过来给穆远
理一下胳膊的伤口,完了之后,他让边上的手下暂且离开,偌大的厅堂此时只剩穆远和常云宣二人。
大K低声下气地一个劲儿
歉,常云宣懒得听他解释,他转
走到穆远跟前,打量了穆远好一会儿,最后目光一直落在那条受伤的右臂上。
大门没有上锁,常云宣推门而入,领着穆远走进屋内,沿着楼梯上去二楼,演奏者坐在外面的阳台上,并没
么,挂了线之后,方振能跟那几名红棍将大K那群人还有穆远一块带走。
“去了你就知
。”
常云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K跟前,二话不说,先是给他一记狠踹,然后才开话:“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那件事情已经了结了吗?你
为仁合的成员,对我的警示置若罔闻不说,还他妈闹事闹到自家门前,要是阿能他们当时不在现场,今天怕是要出一条人命,到时候你让我怎么跟差佬那边交代?”
常云宣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跟我过来,有人想要见你。”
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之前,两个人再也没搭过话。
有人在屋里拉奏乐
,穆远立即分辨出那粤剧表演中乐师常用的高胡,正在演奏的那首曲子他熟悉得很,是以前他唱过很多次的,穆远愈发好奇对方到底何人。
穆远坐在车后座,始终保持安静,他不清楚方振能到底有何目的,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方振能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大概也猜到穆远此时的想法,方振能开口解释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只是因为有人想要见你。”
有了这句回答,常云宣知
接下来该怎么
了,他朝站在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立
领会常云宣的意识,将大K捉住,压到桌子上,方振能从工
架上取下一把开山刀,手起刀落,眨一下眼
的功夫,大K右手的尾指
便已空空如也,桌面留下一摊红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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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解释太多,旋即转
走出大堂,穆远亦步亦趋地跟在他
后,随他穿过一个古色古香的园林,最后止步于一幢复式屋子前。
大K不明白常云宣说的“没有下次”到底指的是找穆远的茬还是在仁合的地
上挑事,但无论是哪一个意思,他都不敢再
犯,不会再有下一次,届时他要赔上的恐怕就不只是一
手指。
大K吞吞吐吐,常云宣没耐
地大吼一声,“回答我!”
常云宣指着穆远胳膊
的刀伤,质问大K:“这个是不是你弄的?”
这才小声
:“是……”那唯唯诺诺的态度,跟不久前恶向胆边生的模样对比,简直是两个人。
“常老”方振能朝常云宣点了一下
,把大K往前用力一推,抬
踹了一下他的腘窝,大K当即跪倒在地,“您要的人在这儿。”
“今天断你一截尾指,算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没有下次,懂我的意思没?”常云宣的声音浸透着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