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解禁了,再给你……”
严冰语正把下巴搁在舒城的肩上,听了这句话,脸色都来不及变,便双手搂上舒城的脖子,脸对脸地笑dao:“那倒不错,不过可不要欠太久。”
两人拥吻着到了床上,这吻比先前那个少了些缠绵,多了些急速的情色。舒城正yu解开严冰语的外衣,就被严冰语给拦住了。
“别。我想起来我还没洗澡呢,再说明天我也有工作。”严冰语坐了起来,轻轻解开舒城的ku子,“用嘴,用嘴可以吗?我的技术很好的,你上次还没试过吧。”
舒城还没来得及回答,严冰语已经低tou凑了上去。
并不是这样,舒城本来想说,他并不是想要这样,可是这个男人的技术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好,chunshe2仿佛能xi人魂魄似的,轻重不一地噬咬yunxi着他的bu位。曾经也有人这样服侍过他,既然舒服他又何乐不为,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再用力点。”
男人shi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yu望,表情却一点也不见淫靡,相反的,有着一种虔诚和专注,偶热抬起的眼睛里也满是水气,shi漉漉的让人有种tian舐的冲动。
不知是自己禁yu太久还是那个人的技术太好,舒城很快便she1了。严冰语缓缓抬起tou来,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味,意思是还要再来一次吗。
舒城想起那人自己还没有纾解,手伸过去想要帮他,可是严冰语用莫名其妙的神情地扫了他一眼,眨眼笑dao:“你还真是速战速决呢。既然不用继续,那我就去洗澡了。”
严冰语迅速站起shen,收拾好衣服进了厕所,只剩下舒城还抬在空中的那只手。舒城皱皱眉,来不及为严冰语最后那句话气恼,他只是觉得,从前那种被人服侍过后的满足感没有了,残留的,只是心里隐隐的不安,自己,在遇到这个人后,皱眉次数比一年里加起来还多。
抱着那个男人的被子,鼻子里嗅到的是那人shen上的味dao,现在,连自己shen上都好像沾上了和他一样的味dao,说不上好闻还是不好闻,可是,置shen在这样的气息里,心里却莫名地变得很愉快。
他对于自己如此嬗变的心情感到无能为力,索xing蒙tou倒下,那个人,难dao还能把自己从床上赶下去不成。
严冰语洗完澡出来,看到一个大型动物潜伏在自己床上,不免后悔之前忘了告诉他回到自己的领土上去睡觉。走近了想叫起他,可是少年nong1密的睫mao掩在脸上,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呼xi声,自己的被子盖在他shen上,捂得严严实实,脸上洋溢着不知是被捂出来的还是之前情事后残留下来的红晕,显得莫名可爱。严冰语就这样站在自己的床边注视着舒城,少年之前干过的事说过的话也渐渐模糊了棱角,心渐渐柔ruan起来,那么介意干什么,他不过是个20不到的被家庭chong坏的孩子,严冰语告诉自己,可是定神想了一会儿,转而就扯出个标准的自嘲式微笑。
正yu离开,舒城忽然翻了个shen,床便空了一bu分出来,严冰语看着空在床上的被角,想起楼dao里温nuan的手和shenti,静默了一下,关灯钻进了被窝。
少年的shenti有着好闻的清新,清新中又夹杂了自己的熟悉的味dao,长手长脚八爪鱼一般涌过来的温nuan,让严冰语兀自失神。
既然是你心甘情愿付出的温nuan,我又为何不要。
舒城正在zuo着好梦,一阵冷空气袭来,不得不将其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