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难受……”你哼哼唧唧的。
连曦咬了你的肩胛。
连曦的声音不再低沉,有些轻细,眼瞧着就像是个女子一般。
“有孤在。”他吻了吻你。
这就是所谓的主角的光环么?
你想伸手,却无法动弹,或者说不敢动弹。
你成了东的女官,名正言顺的那种,宁卿见你如今得要下跪。
“是阿阙。”
“明明很舒服的模样。”连曦取笑你,你感觉对方好像和你印象中的太女有些不一样,可你的脑子已经慢了半拍,也不晓得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
“皇妹可有瞧见一只不听话的猫儿?”对方的声音不疾不徐,你听着还有些耳熟。
“兄长走失了猫儿?还真是可怜。”他慢条斯理地摸着你的。
你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抱紧连曦的颈项,睫羽拨弄着对方白皙的面颊。
即便你的脑子你已经不甚清明,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你自己的命。
“孤让你有枝可依,日后你也只能是孤的。”
他咬得愈发用力。
他将你紧紧抱着,你不敢动,直到车忽然停了下来。
对方的衣饰繁复,可指尖灵活如蝶,只轻轻落于花却颇为勾人。
你后怕想要退却,可他却轻易顺着将你抱入怀中,那只手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感之。
“所以,乖顺些。”他继续诱哄你。
你也不敢动弹。
“你还想伸冤对不对?”他抛出了饵料,想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无枝可依的愚笨猎物上钩。
你想探却被他强地抱住。
“后悔了?”
传闻太女的手段狠辣到连罪人的面都能剥下来给成人灯笼。
他将你牵起。
他的手及了你的颈项,继续向下,指尖一片绵。
“有何事?”
你握住了连曦的手,说:“好,我最乖了,听殿下的话,所以你帮我要了宁卿的命好不好?”
可二皇子出现了。
“真讨厌别人留的记号。”
“哪里来的?”
你舒服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你有一个夫,他极善妙笔丹青,趁你入睡,用特制的墨绘了一朵芍药,那时你还颇觉新奇。
“乖一些。”他再次警告你。
你费力地摸索着,只摸到了一只如玉雕般冰凉的手。
“只怕是有心之人偷了。”大皇子留下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听见二皇子的声音,你的眼眶微红。
“那我不会死吧?”你现在只在意自己的命。
你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
“吃了不敢认?”他的声音清,可听着还是莫名骇人。
想到这里,你顿时不敢动弹,甚至感觉他这双摸索着你面的手是在找哪块比较容易上手剥下来灯笼。
“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送到孤的床榻上来的。”他的声音在你的耳畔,下一刻衔住了你的耳垂,犬齿咬着留下了黏腻的痕迹。
宁卿心狠手辣就是仗义执言,你只是让她下跪,就是恶毒了?
尤其是此刻对方说的话越来越让你怂得像只鹌鹑。
你的面色微红,可不敢出声。
听到报仇,你的眼中才放出光芒。
你的衣襟半解,出纤弱的肩胛骨,肩胛骨上有一朵漂亮的芍药。
他的贴仆从若玉轻轻掀开车帘说:“是大皇子。”
虽然没有要了宁卿的命,可见她态度如此,你的心中才多了几分畅快。
对方要真是太女,那怎会有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等你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了柔舒适的车上。
“太女怎的和男人一样……”你的眼睛半阖,你似有所悟,轻声,“我知晓了,你必定不是太女。”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总是如此欺侮于她。”
三个字轻轻吐出,却颇威压,即便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可你已经能够想象他狠厉无情的表情了。
太女的指尖冰凉,你的面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疙瘩。
“怎的?吃了不认账?”
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