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该是。”

顾慨棠一怔，想了想，才明白小野说的不是顾慨棠的老师，而是幼儿园的‘李老师’。

顾慨棠故意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是的。我刚刚问过你，你担心我。”

很熟悉，像是自己童年走丢物，突然有一天重回他的世界。

因为听说小野吃过晚饭，顾慨棠只给他拿了一个很小的苹果派，尽如此，小野也吃了好一会儿。

顾慨棠告诉过李老师，小野的家庭情况。一般来说，应该避而不谈小野缺失的母亲。

“没关系，小野。当命

其他孩子都有，只有他没有。这是多么明显的差距，本不用攀比，就让人不得不忍受难熬的痛楚。

顾慨棠也不知是什么，他随手拿过来，只记得这是顾慨梅带过来的零食。顾慨棠看了一眼，：

顾慨棠连忙转移话题，问：“小野吃晚饭了吗？”

顾慨棠摸摸小野的，看着这个安静的小男孩，没有说话。

“苹果馅的？”小野咬了一口，夸奖，“好吃。”

顾慨棠一愣，试探着问：“一点都不知吗？”

“我，我不知妈妈的事情。我爸爸没说过。”

顾慨棠‘嗯’了一声，问：“幼儿园好玩吗？”

他心不在焉的想楚薇可能跑到哪里时，吃完馅饼的小野用手背嘴，然后用力一蹬，把鞋子脱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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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慨棠见楚薇现在还没回来，就知她迷路了，尽想去找她，但作为病号，顾慨棠也是有心无力。

顾慨棠微微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苹果派，艰难的用单手撕开，说：“那要不要再尝尝这个。”

小野用双手接过，问：“这是什么？”

“嗯。”

尽是小野主动和顾慨棠提起有关母亲的事情，顾慨棠也不愿意再多问，让小野难过。

顾慨棠犹豫着，想了想，说：

顾慨棠不知窦争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能带给小野这样残缺的爱。他本来以为小野最起码感受过母亲和风细雨的关怀，没想到原来一点都没有。

“……”

顾慨棠跟这个三岁多的小孩聊的非常愉快，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小野，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可能是苹果饼。”

然而此时小野能够毫不介意的和顾慨棠说起，那就证明，李老师的询问方式比较温和，能够让孩子接受。

小野点点，补充：

小野点点，然后去看顾慨棠的，又看了看他打点滴的右手，突然眼睛有些，眼看要哭出来，但可能是怕给顾慨棠添堵，所以瘪嘴忍着，嘴型像个倒扣的碗。

小野手脚利落地爬到他上，靠近顾慨棠的耳边，用说悄悄话的语气，小声：

“今天‘你老师’问我，我妈妈的事情……”

“饼？馅饼吗？”

小野了鼻子，瓮声瓮气的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