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个玩偶，寇秋在脑海里筛选了一下名单，最终总结如下：寇季薬，寇彬郁，墨问，蔺昂，蔺安和，水杉。

陈乐天，“我要最新款。”

售货员，“喜欢哪一种颜色？”

研究员点，目光很可怜，对，我是有孩子的人，所以放我一条生路吧。

白色，粉红，果绿一共就三种，白色不太吉利，果绿和粉红，寇秋犹豫了一下，“果绿色。”

研究员诚实摇，“没有。”

——谁？

——陈林。

点开后上面只有一句话：我们来比智力，你输了，明天运动会上我就杀一个人。

“没事。”寇秋看了眼上面挂的横幅，“买五送一，活动现在还吗？”

这种莫名其妙的炫耀感是怎么来的？

姬芝，“最贵的来两份。”

姬芝和陈乐天一个买了手表，一个是美的画册，包装起来费了一些时间和心力，寇秋因为绒玩，只用在透明的花色塑料袋外拉个花就好。

售货员灵活的拉好花，刷卡结账后还把他们送到了门口。

“你确定这些人里有人会需要一个绒玩？”

寇秋满意，“给我来五个。”

寇秋皱眉，回过去：怎么不必长相？

姬芝听了他的名单后，“我有一个问题。”

寇秋环顾一圈，指了指左边柜台最上面拜访的一排绒玩。

寇秋，“只有这个买五赠一。”

售货员见是三个长得俊俏的小伙子，笑着迎上来，“请问有什么需要的？”

售货员耐心，“有什么要求吗？比方说大小，颜色，种类……”

一条未知发件人的短信出现在屏幕上，照着以往的经验，寇秋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敢送这么娘们的东西，老子回去还不抽死他！

寇季薬满意点，“很好。”

研究员目送他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自家大BOSS后多了一个正在开屏的尾巴，五颜六色的。

三人走到离得最近也是店面最大的一家店铺。

售货员笑容一僵，竭力保持应有的服务水平，问一直没有发话的寇秋，“你呢？”

点方向感。

然后走了。

好在姬芝今天是坐着家里的车来，否则寇秋这五个大型绒玩都不知怎么抱回去。

——只比智力，如果你赢了，我就送你一个人。

一个研究员感觉到边多了一片阴影，双止不住打颤，快速回想自己哪里得罪了上司。

“我记得你有一个儿子。”

寇秋示意他问。

寇秋瞬间想

售货员点，“今天是最后一天。”

姬芝，“我们要买礼物，送给长辈的。”

姬芝：……

一条彩信发过来，照片里面的人双目已经被剜去，表情几乎痛苦到狰狞。

见周围的目光都往自己上聚焦，寇季薬目光冷冷一扫，瞬间实验室鸦雀无声，低下各忙活儿各的。

售货员，“呃，送长辈绒玩可能不是最适合的。”

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觉得他们如今正在攻破的项目已经是惊世骇俗，挑战人类的极限，可当今天看见寇季薬抱着一个大型白色绒玩走进来时，还是连续刷新了三遍人生观。

寇季薬指着手上的绒玩，“他有没有送过你这个？”

晚上寇秋躺在床上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