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低俗？”

“你自己昨天说的嘛。”

男生很难堪，“那你让我帮你买的春游的泡泡胶你还要不要……”

宋昂摇，“算了，我回去了。”

宋昂哈了一声，“就你？C罩｀杯以下的都没资格入我的眼。”

徐小灵呸了一口，“切，谁稀罕。那不是怕惹着你这个混世大魔王。”

“谁说喜欢了。烦得要死，一下课就缠到教室门口来，老师都找我谈话了。”

“知就好。你不喜欢就直接让他，再缠着你我找人帮你收拾。”

“不是！”

徐小灵满面窘色，不安地回望宋昂。对方笑意盈盈神色戏谑。徐小灵懊恼起来，她一把挥开男生的早餐，故意扯开嗓子，“别缠着我！再这样我告诉老师！”

他骑着车打了个弯儿走了，徐小灵的眼神黯淡下来。

“那就跟他直接说呗，让他。”

宋昂啊了一声，“不错嘛，搞得我也想去了。”

“高三肯定就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次嘛。”

徐小灵瘪着嘴巴，“他……他问我来着……”

“嗯？”

娘有点害羞，又十分满足，一直低着玩辫子，也不说话只蹬，自顾着甜蜜。

徐小灵脸都红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买的？”

二十分钟后小男孩儿们呼啦啦涌进来，蝗虫过境一样先扫了食品柜。没一会儿整个网吧里全是方便面的味。

“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都跟你

对面的人闹哄哄的，“宋哥这么早啊。”

宋昂全神贯注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按得飞快，“两点钟！点掉！漂亮！老子他妈今天再攒点，积分够上排行榜了，你们给我留意着点。”

宋昂看不过去了，问，“就要春游了？上学期不就说了以后没有了嘛？”

“601啊，半个小时以内。别他妈每次都让人等。”

......

徐小灵恨恨地吐了吐，自暴自弃，“学校有男生追我，怎么办？”

宋昂了声口哨，“呦，还有人能看得上你啊？喜欢就谈啊，别上床就行。谁啊？帅吗？”

晨间活动就是两排人对着八台电脑联机打游戏。

“新建的嘉年华，十环过山车。他们都想去，学校最后就通过了。我们还一人交了一百五的门票呢。”

“｀你妈卡视角懂不懂，送上去死也行？”

网吧这个时候已经开了，里人还不多。宋昂掀了门帘进去，挑了一台电脑开机坐了下来，顺手打电话叫人，“他妈的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过了一会儿，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宋昂。”

“猪队友！就是猪队友！”

徐小灵点点，“好。”

“右边那个打掉！你妈怎么还没清干净？行不行了？”

她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但又觉得有点丢脸。回去的路变得有点漫长。

“宋哥不是吧，你哪儿来这么多积分？”

宋昂把人送到学校门口，正好见到传说中的追求者在后门等人。看到徐小灵下车，他满脸笑容走过来，把手里的白色打包盒递过来，“给你买了点早餐。”

“去嘛，你这两天过来交钱还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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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雅得到哪里去，一篇古文背不下来。”

“去哪儿啊？”

“那就有屁快放。”

“嗯？”

宋昂低，下巴在她的发梢，“干嘛？学校有人欺负你？”

“我……那个最近……”

“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