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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武微笑，握着他的手，“你好。宋明武。明天的明，武术的武。”

“宋哥，你还不明白吗？局长太太买凶杀人，不出于什么原因都好，你还能把这些东西都交给刑侦然后把你们局长逮了拷问不成？这里水多浑你压不知。还有多少人多少利益牵扯在里面我们也不清楚。也许还不止这三桩案子，不止这一个凶手，不止这二十万块钱。上面的人要干什么不是靠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阻止的。”

“去年和前年这女的分别向朱钢转账两次，一次五万。就在上个月又有一笔款项进来，这次有十万块。我对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就是两次死人之后一个月左右。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有人买凶杀人，朱钢就是凶手。可能这次运气太差被抓了吧。”

…”

宋明武怔了怔，“局长太太？”

宋明武觉得有点熟悉，“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应该是知的，但是，啧，记不起来了。”

“本市的。开支行是东区解放路支行。”

“宋哥，不是我说。这里面水可能很深。”对方叹了一口气，“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我那银行的朋友特别叮嘱，不能往下查了，再查下去可能会出事的。你心里有个底就好了。”

宋明武将他拉过来搂在怀里，拍拍他的背，“都交给我，你陪着两个姑娘。不要多想，有我在呢，嗯？”

“我一个在银行的朋友私下帮我查了，开名叫曾希红，女的。”

宋明武被他说得一冷汗，他心有戚戚，低声问，

“怎么了？”宋明武想了想，“这个人很重要？”

“她是你们市局局长太太啊。”

对方低声，“宋哥，两分钟的事，你给我那个银行账我查到了。只有几笔交易，而且时间都对得上号。金额很大，图片我发到你手机上了你待会儿看。”

宋昂在他的怀里有一刻僵。熙攘喧闹的人群里，宋明武的怀抱里很安静。他轻轻点。

回到警局把人安排下来办了例行的手续之后宋明武通知了刑警，然后他一路不停蹄赶去医院。大晚上医院人很多，宋明武本来给宋昂打电话，没打通。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解放路？那儿不是住宅区吗？能查到开名字吗？”

“我心里也气。海平和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也不能让他白死。可宋哥，再查下去会有危险的。海平就是走了也没留下只字片语，恐怕也是不希望我们知太多吧。咱们不能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账是哪儿的？”

对方声音更低了，“宋哥，这个人我可不敢查。”

“有这么严重吗？”

宋明武了拳，“海平总不能白死。”

“你帮我查查曾希红这个人。”

他想起来了，有一次过年团拜的时候局长过来敬酒带着太太，当时几个人聊八卦聊到过这个女人，也就是提了一下名字，没怎么注意。局长家里在解放路是没错，那个地方有两个小区从前是市局的分房，起码以上的干才能拿到的房子。现在市局已经没有分房这个说法了，但是从前的老房子还在那里，那一片儿都还是市局的地盘。

“手机号码给我一下，万一有什么事好联系。”

宋昂踟蹰了一下，报了一串数字。他深沉的黑色瞳孔显得有些冷淡，低声说，“宋昂。唐宋的宋。昂扬向上的昂。”

“我现在有任务，什么事晚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