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当然能舍就舍了。”所长站起来倒了杯茶，口继续说，“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叫你

宋明武明白了。霭香不会因为一个地痞而丢了和警察局的交情。这件事既然已经闹大了，又有徐小灵指名姓证词如铁，霭香如果把姓郑的直接扔给警察，可能暂时亏点生意，但也算给何局长一个面子，不愁再计长远。再说要找地痞合作，临河街盛产氓没了姓郑的还有姓王的姓李的，老板不是傻子，帐该怎么算是很明显的事情。

案子结审后没几天所长把宋明武找到办公室去谈话，他才知郑鹏怎么抓的――

宋昂本来还想再陪陪徐小灵，见她母亲到了不好再进病房，只好退了出来。宋明武把他送到自己家里，看着他洗漱睡下了才放心回警局继续加班。

“什么收拾……抓了人不就收拾了吗？”

直到郑鹏上庭开审，被判无期宋明武都没找到宋昂的人。

跪在女儿床前痛哭涕。刑警已经和小姑娘谈完出来，见了宋明武挥了挥手上的录音笔，“录好了，回去就申请缉捕令。没问题的，放心吧，这年死了人的事情哪那么容易摆平。”

“不是说完全不理。”所长不耐，“你以为夜总会第一次搞这种事情吗？他们那儿多了去了这种事，人家本来就是那种生意的。伤了死了的还没见过吗？人家自己肯定有规矩怎么赔怎么补偿嘛。你不把事情闹那么大，万一出什么事，你要是何局你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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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武，这个事情你不知我也不怪你，何局上个星期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我也就听过就算了。霭香的事情咱们插不上手以后除非是上面有命令，不要随便去。这个是我没跟你说，我也有责任。”所长按下他，语重心长，“你调过来还不久，我们有些灰色地带要顾忌，各方面的人情啊关系啊有时候要注意。霭香和何老板关系好到这个地步我也是昨天才知的。你那样带着人冲进去什么说法也不解释还直接把人扣了，闹得何局很不好。”

三天后刑警在霭香抓到了主犯郑鹏，以刑事罪提起公诉。

“所以姓郑的算是被舍了。”

所长高了嗓门，“人被弄死了，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又叫救护车又是警察现场押解犯人的，你也看到那么多媒了对不对？那就要问责了，人家追到夜总会那边问怎么弄死的，谁弄死的？不怎么样牵扯未成年夜总会肯定没法脱罪了。这边夜总会怕影响生意啊，打电话给何局求情，那边又有媒盯着死人的事，那你让我们是去抓呢还是不去抓呢？”

“那为什么后来还是去抓了……”

局长的意思宋明武明白了，他解释，“我当时也没多想，而且两个未成年女孩被轮｀，要不是去得早活下来一个，要不然两个都会没命的！”

“我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死了个人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出来了谁来收拾呢？”

宋明武脑袋懵了，“那难不抓吗？人命这么大的事情啊。”

宋明武下班高高兴兴把消息带回家，宋昂不在家，再打电话打不通了。

“就是因为你把事情搞大了嘛。”所长急的拍他脑袋，“那个姓郑的是个地痞混混，不是夜总会的人。他跟霭香老板搭上关系以为霭香是他家后院呢，把人带过去去搞事，结果弄死人了。你说你是霭香的老板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