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慕容书冷哼了一声，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便对云清：“没什么

☆、第68章章069

温子笙失笑地摇了摇，看着慕容书，“你先告诉我，你跟南夜是什么关系。”他跟南夜的关系，似乎还真的难定夺的。

子笙，许久许久，才憋出了一句，“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就连对他师傅，也不见南夜有这么热情过。

慕容书感觉自己的太阳正在一突一突地动着，“什么叫算起来？承认我是你的师弟有这么不情愿么？”

见他闭上嘴了，南夜才收回视线，原先冷淡的眼神在看向温子笙时，瞬间柔和了下来，他：“我并不只有一个老师。”温子笙留意到他说的是老师，而不是师傅，两者间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呃？”温子笙眨眨眼，随即从善如地问：“好吧，那你跟慕容书是什么关系？”

谁让他技不如人！谁让他是师弟不是师兄！

“谁规定收了徒弟就一定要让大家都知的？”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是慕容书，他撇了撇嘴巴，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十分白痴，云清站在他旁边不赞同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南夜也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饶是他心中再不满，也只得乖乖闭上嘴巴。

南夜只当没听见，眼睛亮亮的看着温子笙。

“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翟神医有两个徒弟？”翟神医是慕容书的师傅，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众所周知慕容书的师傅都只有一个徒弟，那就是慕容书，何时又多出了一个？

抬看了一眼南夜，慕容书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夹杂着一丝欣，还有一点点的吃味。

他眼里的哀怨实在太骨了，温子笙想忽略也不行，每当看见云清因为自己而没空理慕容书的时候他就会出类似这样的眼神。不在外名声有多响亮，其实现如今的这几个人，都还是未真正长大的孩子吧？

可是――

慕容书没回答，南夜就先不满了，他双手捧着温子笙脑袋，将他转向自己，一字一顿：“你可以问我！”

还是一样的冷淡，可是在他眼中，却能够看得到属于人的情绪变化，那是从前的南夜极少出现的东西。

明明他们认识得才是最久的，曾经他也是将他当成哥哥般崇拜的，可是为何最后竟然在乎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多过他？

南夜静默了片刻，才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答：“……算起来，他算是我的师弟。”

温子笙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若慕容书是南夜的师弟，那么，南夜岂不是就是慕容书师傅的徒弟？要真是这样，那南夜医术很不错这一点就说得通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之年可以看见南夜出这种人化的表情，在他的印象中，南夜一直都是淡然冷漠的，在他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可称之为人的感觉，就连跟他一起回来的路上，也没见他有什么变化，可是他的这个样子，在看到温子笙之后，就完全变了。

虽然南夜这样的表现一点儿也算不上热情，但要是对比南夜之前的样子，那绝对就是算得上热情的，南夜眸中对温子笙的依赖，他看得很清楚，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