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吉他这么好竟然没有乐队?”方晓歪了下
,“那你的师父是谁?杨平科?邱嘉蓝?易云舒?还是……?”
对比于“我想有个家”,显而易见的,人们更怕的是有人毫无情面的戳破内心的恐惧与忧愁――“你想有个家”。
唱哭无数人的,从叶歧路的口中,是扑面而来的深渊桎梏。
打闹中的叶歧路和涤非一见到方晓,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叶歧路也笑了,如实回答:“没有。”
“当然真没了!我骗你干菜?”说着叶歧路就和涤非打闹了起来。
叶歧路长长的深呼
了一下,“肯定是激动的,电吉他的渲染力忒牛
了!”
这个时候方晓也来到了后台。
“你丫也牛
啊!”
“怎么样?”易云舒问
,“电吉他和传统吉他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激动吗?”
叶歧路耸了下肩表示对方给出的选择全
错误,“他是Mr.S。”
冷且没什么情感,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轻易的改变,声音也是如此――
易云舒就站在一旁,一边在指尖转着笛子一边看着他们。
这样很难像原唱潘美辰那样引起人们共鸣,但让人更加的冰冷且绝望。
方晓对叶歧路招了下手――待叶歧路走上前――他就上下打量了叶歧路一番,然后笑了一下,“我看你面生的很,是哪个乐队的啊?”
这首歌演唱完,全场比之前的二胡笛子合奏更加沉寂。
方晓又歪了下
,一脸迷茫,重复了一遍:“Mr.S?”他回想了一会儿,想从记忆里将这个Mr.S揪出来,逐一失败后,他扬起声音问:“云舒,圈儿里有叫Mr.S的?你听说过这人吗?”
“恩――”叶歧路假装用力思考的样子,然后轻笑着说,“没了。”
“那他长成什么样儿啊?”方晓孜孜不倦地问,“你能不能稍微形容一下看看?我怎么不知
北京有这么默默无闻的吉他大师?”――他用吉他大师来形容叶歧路的师父,纯粹是因为叶歧路在北京勉强可以列为高手,他的师父必然是
易云舒跟在叶歧路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行事儿啊,第一次摸电吉他就弹得有模有样的。”
易云舒无辜地摊了摊手。
涤非一下子抱住了叶歧路,使劲儿
了一把对方的黑发,“我怎么都不知
你会拉二胡和唱歌?真人不
相啊!快从实招来!你丫还有多少东西是瞒着我的?”
最可怕的不是想哭,也不是哭不出来,而是想哭却不敢哭。
涤非
着叶歧路的心口窝,
本不相信,“真没了?”
叶歧路淡淡一笑。
那是高高在上的审视,好像并不是“我想有个家”,而是“你想有个家”。
他的歌声太过于游离和置
之外。
“你说呢?”叶歧路侧了下
,让易云舒看他的后背――干净的海魂衫上已经布满了汗渍。
易云舒灵活地转了下手上的笛子,挑眉问:“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
直到叶歧路礼貌地鞠躬下台,并将电吉他物归原位,全场在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
还没等易云舒说话,涤非就冲进后台了,还接住了叶歧路的话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