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化成半透明的水，和他眼睫上的泪水慢慢成一，然后顺了圆圆的腮淌下来。

        “我跟着你，啊、啊……唔……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方天羽终于站起来。他走上前去，伸手扯开了缠在展云翔脚踝上的那条缎带，另一只手拿了披风，把他漉一片的全给裹好。

        他抱起又昏过去的展云翔，转对上众人的，依旧是一派得有礼的笑容。

        “各位请回吧。”

        8.

        展云翔躺在放满了水的浴缸里。

        那连衣紧得吓人，方天羽费了好些劲才把他给剥出来。屁中间开了一个小口，漏出块巴掌大小的肉。他忍不住掴了一巴掌，伴着波漾，更是得到一声低微的呜嘤。

        方天羽把绒球兔尾巴出来，插在里面的金属啵地一声带出外翻的肉，艳艳的粉，热的水。这口翕动的小嘴，显然因为不尽满足而在无助地一努复又一收。

        方天羽却没有来得及理会它，只是先拿了块浴巾细细洗展云翔上的污秽。像是对待一件久收的藏品一样，拂去那些本就应该落在上面的灰尘。如果弄干净了，那就当然再没什么好嫌恶的。就像他早已全数摈弃掉的，那么些低贱而悲哀的过去。

        温水冲刷完毕，方天羽突然把水阀转到一端的尽，两个人就这么一起淋在冷冷雨线里。展云翔的意识再清醒上一点儿时，只听到方天羽的声音悬在上问着他。

        “小夜枭，这都大半夜的了，怎么还不唱支歌给我听听啊。”

        他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下，好像云翔确实听到他的要求，咕咕哝哝起什么来。

        “方天羽……我冷…我冷……”

        他摸着环上方天羽的脖子，吐出轻轻的呢喃，呵声缠缠缕缕如丝如絮。

        “玩儿累了，嗯？”

        方天羽听得他的抱怨，低下去吻他那张开了半扇的菱，牙间只到一颗饱满的晶冻。他手上一边拿了巾，再要去干展云翔的。

        顺着细长的颈、圆的肩，一寸寸摸过失了力的臂膀，抚上起伏的脯，去掐刚才被破了点的尖。凝出的水珠滴连在他指上，还微微带着点儿艳的红。

        “啊！方天羽……我疼！别按那儿……”

        展云翔嘶了一声，却往他怀里更缩进去一些。

        方天羽分开他的，摩挲着留在上面的点点淫痕，极耐心地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