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上面厚厚的茧子，用手指从指尖摸到掌心。他是养尊优的皇子，即使灭国，依旧过着与常人天差地别的生活，所以十指纤细，弱无力，甚至被那些老茧刮得指尖发热。

方知面无表情地举着烛台站在床前，高栖迟猛地坐起，衣衫完好，连被褥都与先前睡时没有任何区别。

难只是梦？

而现在，那只生满茧子的手就在他的间徘徊，不轻不重地，指法娴熟，也不知摸过多少次了。

他跌入的怀抱，座椅被转了个方向，方知又将他放上去。

若是在别的时候，高栖迟大抵就应了，只是今日他心里有事，干脆装作没听见，兀自在纸上写写画画，方知也就没有再说话，直到夜深风起雨来，门外才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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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端来了晚膳，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吃，却遣走了侍从，再将饭菜倒在窗下，故意说吃完了。方知不疑有他，端走空了的碗筷，默不作声地守在书房门前。高栖迟握着笔的手紧了又紧，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还是气恼。烛火摇晃，不知不觉夜深了。

重的息压下来，方知轻轻趴在他上，没有用力，他甚至感受不到重量，但间的手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弄，不断地按压拉扯，仿佛嫌他的水不够多，指尖挑着两片充血的花来回拨弄，最后炽热的手指按在了花上。

高栖迟心神微动，扔了笔，靠在椅子上装睡。

高栖迟自始至终都没

温柔这个词似乎与方知无缘，可高栖迟就是感觉到了，明明他的口已经主动张开了隙，方知却没有深入探索，只是用茧子不断抚摸着肉的肉，可仅仅如此，他就不行了，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打来，他甚至能听见淫水涌的水声。

高栖迟的眼上晃过暧昧的烛影，他的子再一次被方知脱下。不是梦，他心如鼓。方知跪在高栖迟间，熟稔地抚摸微红的花，等他情动，再将它们分开，指腹浅浅地探进花，不断抽插，将感的小插出汁水，继而停了手。

再睁眼，夜色撩人。

高栖迟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致的涌出了白浊，被方知不知用何去了，他却抖得更加厉害，他知有什么更激烈的情即将涌而出，可高栖迟的意识模糊了，在高来临前陷入了沉睡。

可高栖迟不信邪，因为情动的酥麻太真实，他从未感受过那般炙热的煎熬。

高栖迟的脑子很乱，一方面因为被侍从轻薄，另一方面因为缠绵的情。他从未自己摸过。陌生的情沉甸甸地压向他，化为不断冲刷着岌岌可危的理智，高栖迟想要惊叫，想要呻，但他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粝的指尖分开柔的花，搅着粘稠的汁水温柔地向深探索。

高栖迟是前朝的皇子，称呼是多有忌讳，所以大家都糊地叫他“小侯爷”，连方知也是如此。

“小侯爷，该歇息了。”

生来就是这幅子，高栖迟无可奈何。

他看了方知一眼，这人一动不动地杵着，连神情都没有丝毫的破绽。

迟疑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响了会儿，又沉寂下来，高栖迟觉得自己错怪侍从了，刚想回应，房门就被小心翼翼地推开，继而是与先前如出一辙的脱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