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会……”陆肆有些不明白的问：“可为什么见不到它？我现在就可以”

没有任何的逻辑和重点，乱七八糟的句子一起砸下来，但叶祁觉得自己听懂了，那些苍白啰嗦的表达方式，他真的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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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陆肆说：“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了我的份，但已经有了很多接受我的人，你，乔一言，赵眠，还有和我一样的猫大仙和小花姑娘，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远消失吧。”

“你喜欢吗？”叶祁抓住他准备收回去的手，陆肆一愣，歪着脑袋问他喜欢什么。

“因为我更喜欢这样的你。”叶祁突然凑近，两人的鼻尖相，陆肆的呼停滞几秒，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话，只支支吾吾的说：“那我……不想…好了。”

“谢谢。”

“不用想太多，你要知，每只猫变成人后，都不会愿意回去。”

真糟糕。

他说的是虎，而不是陆肆，叶祁的一只手垂在侧，人类的状态带来的压力相对更大，但是他不可能让陆肆消失。

“现在的生活，作为陆肆的人生。”

叶祁转过脸，陆肆的眉这会儿已经拧在了一起，似乎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快开车吧。”陆肆推了叶祁一把，然后收腹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喜欢！”没有犹豫。

“如果你不想它的话。”他又小声的补充。

陆肆已经不再是初见的模样，胆小畏缩，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声音小的像蚊子。他现在看起来很神，勇敢乐观，就像整个世界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以前每当我害怕失落的时候，都会变回去，我觉得我和大家不同，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所有人讨厌，只有变回去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心，好像那样才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说起这样的话，叶祁把车停在一树荫下，打开一边的窗。

他看了叶祁一眼，似乎在判断自己的话是否被完全理解了，叶祁的笑容让他放松下来，于是他轻快地了最后总结：“这些都是你给我的，所以我愿意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叶祁笑笑，又摸了摸他的：“那虎呢？如果再也看不见它，你会想念吗？”

叶祁看他的模样好笑，转了弯，把一只手已经贴上车门的人甩在了后面。

他的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我觉得我很幸运。”等车开到了一半，陆肆看着窗外轻轻地说：“能重生一次，变成人，还救了大黑和很多很多朋友，认识了乔一言和赵眠，陶奕，田甜，我已经和大家一样了不是吗，所以我也可以不再依赖虎那个样子了。”

后面响起一阵一阵尖锐的鸣笛，红灯已经过去了几秒，甚至有人推开车门走出来。

陆肆踩下刹车，虎着脸冲叶祁叫了一声：“你干嘛啊！红灯了！”

“所以不是你让他留在这种状态，而是你在帮他，去尝试他最喜欢的人生。”

叶祁的双眼注视着前方，绿色的灯光跃，变成黄色，然后视线一片通红，他机械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紧接着，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