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早就跟她打好了招呼，见她出门把辣椒粉往她腰上一别，贴在她耳边，“两种掺着放，明白吗？”

“虽然带你来也不好，但我想你肯定是想好好看看欺负叶澜的人会有什么下场。”梁邱颠了颠手里的辣椒面小袋。

陈老两眼已经渐渐没了力气睁开了，他耸耸肩膀，展了展子，“往常一样，我先这样两口，你再给我整别的花哨的。”

又走到香炉前，倒了点五石散进去，屋里一会就是一片烟雾了。

萧崇微微点,看梁邱跟站在柜台里的人打招呼,“那你怎么不让叶澜跟着。”

可五石散又让人神智迷惑，他脑子的本搭不上，阴差阳错又了一口。

萧崇抬眼看他，他以前就知梁邱在估测人心上很有一手，却没想到他能把人摸得这么透。

小姑娘点点，侧进了另一间房。

陈老了两下味，两片干薄嘴往烟里一嘬，一刹那，那两只浑浊眼睛就开始淌泪了，但鼻咽相连，他整个嗓子眼被辣的着火，本说不出话。

这时小姑娘把混合了的粉末装进烟锅里，另点了两片普通的烟叶，在里面燃上。

萧崇抬着上，梁邱托着两只，两人飞快地就把陈老转移到了楼下。

梁邱笑着看她重新进去，搓了搓手，“好戏要开始了。”

梁邱使劲捂着嘴，尽量不乐出声音来。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忽然传来大喊，梁邱和萧崇吓了一。

这是老规矩了，烟铺老板许她们余下一点，积少成多，回再卖回去，也能换点小钱。

小姑娘点。

这五石散又一口进去，脑子更加混乱。

陈老刚把装五石散的小盒给伺候他的小姑娘,叫她出去给自己准备工。

萧崇探着，从刚才的窟窿眼里看进去，他其实也不大懂，口辣椒面怎么就能苦着那陈老了。

梁邱在二楼的一间屋前停了下来，一个手指戳破糊在门上的纸，“是这了。”

小姑娘低着走了出来，一关门就看见了梁邱。

“让叶澜看到这些总归不好,”梁邱一边上楼一边,他正说话的时候就有一个五石散迷得失去理智的人从楼梯上了下来，“吭、吭”地磕了两下,他的表情却没有一点痛苦。

她又用小勺把五石散和辣椒粉兑在一起，调的均匀了，再上一套工放在托盘上，又走出来了。

又，“好歹我们也着个新晋贵族的名声，自然不能明着跟城主对着干了，我爹当年为了求这个位置,亲手把这份生意给断了,连这些暗娼都是暗地里借走的,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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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在那里面准备东西，她把梁邱给的辣椒粉倒出来，果然有几个铜板藏在里面，她把铜板收好，然后从小盒里面倒了点五石散在另一个碗里。

他们出了小楼一看，走水的是后面院子，但这一楼的易燃物，火势蔓延得极快。

萧崇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就无所谓带我来了。”

萧崇有些后悔，确实应该让叶澜来看看，指不定得把他乐趴下了。

他俩第一反应就是把门踹开了，虽然想惩治一下这老子，但还不至于到让他死的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