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丁只负责提议，“指不定还有没有小丑埋伏。”

主持人也死了。

这个时代有科技，有异能者，普通人的记忆也可以被肆意纵。真的可以轻易更改那么多人的记忆吗？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曾经也有什么记忆被强行夺走了？难普通人已经不被允许拥有知情权了吗？

乔木栖犹豫不决地拨弄下将近五分钟。脑海里划过许许多多的画面。

乔木栖搭乘电梯来到二十五楼。

有陈琴伤痕累累的；

你是主角别怕你不死！

乔木栖的目光落在小丑昨天还肆意行凶的地方。那片大理石地面干干净净，反着橙黄色的灯光，仿佛完全不记得它们曾经承载过不尽的鲜血。

“导演......”乔木栖试探问：“怎么这么快要重新直播？节目不是一周一期吗？”

肉眼可察的是中央电视台一楼机械保安成倍加多，来回穿行于亮堂的大厅里，无形之中加重紧张氛围。

陈琴死了。

亲妈我又要吓破你的仓鼠胆了

乔木栖扫一眼在场人员，小声问：“那陈琴.......？”

小丑还会出现吗？

电梯门缓缓拉开，展现在眼前的是座无虚席的观众位与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

就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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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他真的只是一个胆小鬼。

也有飞溅出去的血和乎乎的眼。

“机损坏？”

对不起小乔宝贝

“不是……我只是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所有人都忘记这件事了。”乔木栖这么回答，出怪异的神色。

阿门

“是啊。”导演叹了一口气，“可能我们这几年才开始用直播放送节目，那些人对机都不熟，连机过了质保期也不知换新的。”

“你要去？愚蠢。”

机损坏导致节目直播终止，看来这是安全保卫局为他们植入的记忆说法。

要是不再在他边出现，是不是就与他无关？

有他碰见小丑落荒而逃的；

第10章坟墓上的安全堡垒（2）

乔木栖已经是漏网之鱼，他模模糊糊觉着好像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沉浸在美好的假象里，对残酷现实视而不见。

“小乔！”节目现场导演眼尖瞧见他，三两步跑上前来，“来了啊？准备一下，再过十分钟就开始直播了。”

牧丁总能第一时间解读到他的想法，继而打击，“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你什么忙也帮不上。就算你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也什么都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溜一不小心犯病慢节奏

“哦，还不是因为互交网上议论纷纷。我们这也是老牌节目了，节目播出百年来从来没有提前或推迟过。节目组一合计，觉得宁愿补上去半期也比半路中断好，所以还要麻烦你们上再来一趟。”导演挠挠，“要不是昨天机突然损坏，也不用这么麻烦。”

他不愿意想的血腥画面在梦里纠缠他一整个夜晚，宛若恶鬼獠牙牢牢扣住。让他动弹不得。清早起来，才发现自己在气温正好的寝室里睡到满大汗。

乔木栖考虑了好久，最后勉勉强强打定主意。

小丑纹与无不在的鲜血；

“我也不太想去，可是……”

这两桩死亡是无法抵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