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不够好吗？”

“不是，你很好。”

裴寻轻叹口气：“知了，把大门打开，让莺娘姑娘进来。”

“莺娘，你喜欢月光吗？”

“看似给予光芒，实则寒冷入心。你该寻找的该是阳春三月的和煦光芒。”

莺娘眼中泪：“我抓不住你吗？”

裴寻：“不是像你这般好的人。”

“他有的很多，不会在意这个。”

莺娘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希望：“你总会把月光给予某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待二人坐定后，裴寻：“姑娘这么晚过来恐被人多说话，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下人来传话。”

在裴家旧宅待客厅内，莺娘站在大堂中心略显窘迫，却面坚定。裴寻见到莺娘，训斥下人不懂待客礼节，莺娘赶忙解释是自己没等到他不肯入座，此事才作罢。

“她只要月光吗？”

裴寻在十岁前还很喜欢爬树，或是“不小心”打碎父亲心爱的瓷花铀，然后躲起来任由府中人寻他不得，最后在众人急得不得了时出来，往往由于焦急代替愤怒，所有的责罚变成抚摸，叹息着让他好好洗漱一番。因为到乱钻，衣服和脸脏的不成样子，但父亲温和的大手盖在的一刻，母亲嗔怪又怜爱的拥抱，让

“你不是很累了。”

裴寻慌张地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对不起，我的月光给了别人，你值得更好的，所以别哭了。”

的前一晚，云不固悄无声异地躺在他边，惊吓过后，裴寻忍不住抱怨他太过神出鬼没，云不固捂住他的嘴巴：“那么多话，嘘，安静点。”

“不，我必须要来这一趟，我想了很久，错过今晚我会遗憾终生。”

“连我自己也抓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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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莺娘下意识看向大堂外的月色，不明所以。

莺娘最后问：“那是什么样的人。”

云不固没有说话，起化作一团烟雾离去，裴寻也不询问，兀自重新睡去。

“那你是该好好休息。”

“怎么，不想多问些什么？”

莺娘问：“若我喜欢月光呢？”

“看似握在手里，实则什么也没有，不如阳光洒在上有实感。”

“没有。”

裴寻拿下他的手：“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理家族的一些事情，刚忙完就过来了。”

一行人又重新出发，裴寻着急赶路，没来时那般闲情逸致。临近夕阳下，路过那片令人遐想的森林时，裴寻忍不住想，所谓的劫数是否已经过去，思绪万千而又理不得绪。正想着要快快离去，林中一阵大风突起，刮起黄土弥漫空中遮挡双眼，一劲风将裴寻从上击下，刚要哀叹这里真是祸地，大风骤停，努力睁眼，一黑影扑来，拖着他飞奔而去。熟悉的感觉袭来，却是恐惧袭上心，和那时候一样。名为绝望的藤蔓摄住心神，沉重的犹如灌铅，耳边呼呼风声奏着绝命回响。

“哦？不知姑娘需要裴某些什么？”

莺娘紧衣角：“那为什么...”

还未睡下多久，下人在门外：“公子，莺娘姑娘在门外等你，不肯离去。”

莺娘眼神炽热：“父亲因为你上次说的话执意不肯我与你再见面，我好不容易偷偷跑出来，只想问一句，你真的有心仪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