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抬眸，按上父王的手，薄开启，“鬼将。父王，我总是梦见一个人，叫鬼将。”

这种伤对冉穆麟来说本不值得一提，但他却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看著儿子的在他肩上来去，他的眼神变了。

情和言语让冉穆麟彻底丢掉了心中的包袱。儿子本不介意他屠城的事，果然是他多虑了。

“唔！”闷哼一声，冉穆麟咬牙忍住，没有推开儿子。

冉穆麟的神色瞬间大变，看著儿子困惑的眸子，他挥灭烛火，抱著儿子躺下。

想下床去找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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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鬼将！”

“小伤，无碍，何况是枫儿给父王的，留著好。”扯过枕边的衣裳按上肩膀，冉穆麟哑著嗓子，“枫儿，你还没跟父王说今晚是为何睡不著呢。”出一点点伤口给儿子看，勾起儿子的愧疚。

“枫儿……”

血一直涌出，冉墨枫的眸子同样血红。

怀里的人猛然挣出，红晕翻腾。

“我是谁的父王？”

“枫儿，鬼将是鬼将，你是你。不瞒你说，父王也曾梦到过他。”

冉墨枫垂眸，抿嘴不语。

“枫儿，父王也曾困扰过。究竟哪个是枫儿，哪个是鬼将。鬼将是不是枫儿的前世，或是，後世。不过後来父王想明白了，老天让父王看到鬼将的一生，不是去为这些事而烦恼，而是提醒父王，要疼枫儿，

怀里的人紧绷的子渐渐舒展，静静地听父王说。

“要和父王永远一起，难有事还要瞒著父王？”

红晕散乱，冉墨枫紧盯著父王，不知该如何宣心中不停涌出的“气”。就在那些“气”越来越多，多到他无法压制时，他张口咬住了父王的肩。

把人揽回来，冉穆麟很平静地说：“父王看到的鬼将，世凄惨，被世人所伤，不得善终。父王心里很不是滋味。枫儿，不他与你是何关系，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你有疼你的父王，还有皇伯，有与你一同长大的小虎，有这些个把你当亲侄子对待的叔叔婶婶们，你和鬼将不同，除了你们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外，再无任何相似之。”

“枫儿，一起。这是咱们爷俩早就说好的。即便是死，你我也要死在一起。”枫儿，父王不会让你死，若真有那麽一天，父王会陪著你，不会让你像鬼将那样。

始终轻抚著儿子听他讲述，冉穆麟心里的念一个接著一个。等儿子说完，他也想好了。

“父王。”

告诉了父王那个一直困扰著他的梦，缓缓说出他到的关於那个人的所有的梦境。儿时的浪乞讨、少时的被征入伍、疆场上的杀敌建功、跟随了他一生的恐惧与排斥，还有他的死。他梦到的不单单是鬼将，而是他的一生。只不过，鬼将同他一样，有著异色的眼眸。

“你是鬼，是鬼！”

“那个人怎麽了？”把儿子的揽在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冉穆麟问。

直到嘴里入血水，冉墨枫才松开嘴。看到父王肩膀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伸去，眼里是懊恼，他怎麽会咬父王。

耳边的话透著不悦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