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妳不要胡说八了！妳难忘记了吗？是神明大人让妳落水的！」麦利红着眼眶大吼，无法容忍自己相信的一切被燕晓晓推翻。

五细白手指如鬼魅，无声无息的箍住麦利脆弱的脖子，以着略显暴的力将他撞上墙。

纤细却如铁箍般让人无法撼动的手指一离开脖子，麦利双脚一，狼狈的跌坐在地，但是他本顾不得膝盖硌到地板上的疼痛，而是贪婪的张大嘴巴，巴不得将所有的新鲜空气全入肺里。

。

一瞬间，心脏大力收缩鼓动，怦咚怦咚的心声彷佛覆盖了所有杂音，骤然爆发的肾上素让她几乎是在麦利松手之际已经一个箭步来到他后

就在先前惊见麦利将薛景推下楼的时候，饶是冷静如燕晓晓也不免品尝到何谓三魂出窍、寒直竖的滋味。

直到确认薛景安全无虞之后，燕晓晓才松开麦利，她的神色依旧平淡，好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然而一双幽黑的眼睛里却有火焰在闷闷燃烧。

「燕纷纷告诉我，心有空隙才会被入侵，你与薛景因为害怕碟仙，所以给了它趁虚而入的机会。你们越怕，它对你们的影响力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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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妳骗人！神明大人明明在那里的！」麦利伸出手，用力指着站在门口的苍白影，那双黑的眼睛扭曲成一个弧度，正盯着他不放。

目送薛景与他的监护人离开之后，燕晓晓关上窗，转过，看向被她右手掐住脖子、压制在墙上的苍白少年。

……

麦利拚了命的挣扎，疯狂挥动手脚，想要从燕晓晓的箝制下挣脱出来，可是看似白皙柔弱的少女却有着与她外表截然不同的强悍力，虎口紧锁他的，窒息与反胃的恶心感翻腾交织，让他难受得红了眼眶。

她是谁？她是谁！脖子上还残留着手指的温度，只要一想起少女之前的狠劲，麦利哆嗦如筛糠。这不是他所知的小燕子！

「老老老老大，妳可千万要手下留情，我不想在报纸的社会版上看到妳。」

好不容易终于缓过气来，麦利按着脖子、抬起，一对上燕晓晓平静无波的眼神，他立即惊慌失措的起来，踉跄着脚步往另一边退去。

看着面沉如水的燕晓晓，麦利本无法将她与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爱哭爱笑的少女联想在一块。

如果薛景在场的话，就会说这是燕晓晓情绪高昂到一个极端的表现。

麦利消失，燕晓晓有事要理……薛景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干巴巴的开口。

「走开！别、别过来……妳不怕神明大人的罚吗？」麦利的声音得有些尖锐急促，想要用声音压制住燕晓晓的气势。

「假使如你所说，碟仙存在的话，那么，我又是如何进入这间教室的？」

对于这的主人是因何失足落水，燕晓晓没兴趣追究，她盯着麦利，淡淡的问：

「你说的神明大人在哪里？」燕晓晓的声音是一贯的轻缓，「音乐教室里只有你跟我，没有第三者。」

即使麦利的每个动作、表情都在表现出碟仙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但燕晓晓仍旧不为所动。

燕晓晓的话让麦利僵住了，他看着苍白得让人不寒而栗的高瘦女子。神明大人明明存在，可是、可是……小燕子为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