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仔仔细细的看着家先生的眼睛：“你爱我吗？”

家先生低低的笑起来：“我知，当时我还没收了几本。”

“你瞒着我的事情确实多的，”希尔南德斯点点，“而且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家先生无奈的看了看他的小少爷，然后低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怎么知的？”家躺在他的边，抚摸着男孩的脊背。

“那你，对了，你活了多久了？”希尔南德斯又想起一个问题。

“那也没多久啊，”希尔南德斯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至少经历过神话时代呢，那你也没见过光明神本人啦？”

“然后呢？”希尔南德斯坐在铺着厚厚的床上，仰好奇的看他。

“那感情好，”希尔南德斯高兴的说，“你看总有解决的办法，我的朋友会离开，但是至少你始终在我边，还有那么多的……同类？我已经死过一次，虽然死得有些丢脸，但是我那时候就想，如果能够永永远远呆在你边就好了，现在梦想实现，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希尔南德斯一下子舒展眉眼笑开来，就像是早晨太阳刚升起时候叶子上的珠，又温又清冽。

“我爱你。”家先生回答。

“还差一些仪式。”家先生继续亲吻他的男孩。

“你活了几千年，这方面的见识也不少吧。”希尔南德斯酸酸的说。

“额，菲力哥哥给我看过一些书，一些，你知的，男孩儿都喜欢的书。”希尔南德斯知自己失言，吞吞吐吐的说。

他们现在在一间小石屋里，希尔南德斯不清楚位置，不过从满屋子的看来，这里大约是家先生自己的地方。窗外是一片雪色，屋子里却十分温。

家先生陷入了回忆：“大约……几千年？”

第二天早上，希尔南德斯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原来在某些事情上，巨龙和人也没什么差别啊？”

家先生毫不客气的把布鲁从希尔南德斯的怀里拽出来，不它愤怒的唧唧声，把这小可怜虫朝门外一把扔了出去。

“很遗憾，我出生的有些晚。”家先生无奈的歉，“我倒是知谁经历过那个年代，下次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没有确认自己的伴侣以前，我们不会考虑这些事情。”家先生认真的回答。

也一直不敢告诉你。”

“我那时候对这些还没什么兴趣，”家先生笑，“我那时候也没想到你会成为我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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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了没？”希尔南德斯好奇的问。

“那就够了。”

“所以，我们现在是伴侣了吗？虽然我还是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希尔南德斯又有些羞，他好像主动过了。

“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家先生严正警告他，“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永生都是一种折磨，而且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

家先生笑：“确认我们的伴侣关系，不过现在，你暂时不需要它了。”

然后，嗯，很不可描述。

“是什么仪式？”希尔南德斯好奇的问。

“绝对比你想象的要久。”家先生回答。

希尔南德斯红了脸：“你比我想象的要会说情话多了。”

“是多久？”希尔南德斯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