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别说钱。”穆舟虽是这样说着，心里却有了些新的打算。

        “没必要隐藏你的住。桑尼公寓3913，我知。”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份，为什么那天出现在虎鲨智能公司大楼里……你口中的任务，究竟是？……”穆舟的脑袋像被重击了一样沉重，这一刻，她觉得失真。

倒着的绿男人，朝穆舟走去，顺带拿起了一把她靠着墙立住的雨伞。那是一把油纸伞，上面依稀可见有纹样，是稀罕玩意儿。

        “电话那边，是不是彭其铭？你上又是谁？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堵在心上的石松动，她巴不得立搞清楚全。

        “猜对了。别急，慢慢来。既然“穆棠”已经不是穆棠了，我就不得不更改行动方案，上面也派给我新的指示，就是无论如何，先杀掉柏莎。我正要行动，你进来插了一脚，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掉你，还在大楼布了比平时多几倍的守卫。”

        “那么，合作愉快。我叫简泫青。”

        “直接说吧，你想从我上得到什么？……”穆舟倒了一口凉气，但她也隐约判断出，对方是带着一定目的，才接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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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没那么愣。我为钱工作，所以，我也可以为你工作哦？任务失败可是让我失去了好大一笔钱，得找你补回来。”她那双竖瞳，再次闪起渗人的光，穿透力极强。

        离开了姐姐，自己什么都不是。

        “我告诉你了，在外面混，小心尾巴。”女人打断了她的话。

        “行。只要你能办到。”

        “哈，我是拿钱办事的人。有人派我潜入虎鲨智能，打听柏莎・纳德与穆棠的交易内容，之后杀了柏莎。我在暗听她打电话，才知穆棠被替换了。电话那边的人，是你们公司的哦。”女人面不改色，陈述着当天的事。

        “那天我的暗杀任务失败了，拜你所赐，所以，雇主解雇了我。我们这行，任务比人金贵，很抱歉我签了保密协议，即使不为对方工作了，也不能他的份，否则麻烦就会落到我上。这是职业素养，也是为了保命。”

        穆舟闻言正要开口，却被对方伸出食指，堵住了嘴。她的上传来了金属的冰冷感，直觉告诉她，那手指很危险。

        一路上，穆舟心惊胆战，越想漏越多，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没死真是给祖宗磕了。

        “光源塔怎么会没钱呢？”女人的笑意愈发厚，“我可以帮你打探你姐姐的情报，甚至帮你救她出来，事成之后，你再付我，如何？”

        穆舟心中的大厦顷刻间崩塌，沉进海里。原来自己这段时间，自以为周密，安全的行动，早就被人盯住了，一切都是屁。这些法，幼稚又可笑，若是对上柏莎的人，她早已死了一万次。

        “我猜几千万对你来说也是小数目吧？”

        “你跟踪……”

        “多少？”这正是穆舟心里所想的。

        “想都别想。去随便找个旅馆。”

        回到公寓后，她和女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沉重，她像个刚从鬼门关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