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出口那个瞬间他发现是人生中第一次想到这样的问题，而且也完全不是问这种东西的时候，却竟然很不受控地脱口而出。

        “呜――好舒服――”

        停了一下他再次低声开口，“撑开了，看得很清楚。”

        一点短促的水声，林染间漏了些清透出来，落进桶中有稍显响亮的落音，伴随她终于绷不住的呻。

        那个词――

        陈从辛放开笔，她条件反地去夹，阴用力时再次得零落地滴下去。

        陈从辛仔细地撑开她掩映在一起的小阴，目光锁着她细小的眼：

        温热的掌心搓一下，迅速激发了她腹中已经被勾起的意，林染咬着牙试图撑住，听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陈从辛深长地呼，声音听不出什么区别。

        话音未落就被陈从辛一把抱起来，两步就走进卫浴室，完全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就着她的跪姿把人放在桶圈的绒垫上。

        她知他在看着自己。

        “好喜欢……”

        陈从辛勾了勾角，“是么。”

        陈从辛低看她小里的笔，明明夹得极紧，随她内的机理不断颤抖，手指住它轻轻晃了晃，深埋在她内的笔再次戳到过于刺激的位――

声，“老公……技术好好，里面好舒服啊……”

        他的手指从口下移，分开她拢在一起的肉，出小阴中心的褶皱。

        好喜欢。

        “喜欢被你、被你看呀……”

        一下一下，隔着肉轻戳着膀胱。

        林染知这下撒不成反而被罚了，低着乖乖求饶，

        林染扶着冰凉洁净的大理石桶后座回看他，来不及撒，就感到他的大手从间向前动到下腹。

        被注视的存在感过于强烈，热从自己的小孔激出去时有高般的错觉快感，她忍不住大声呻，声音和自己溅落在水中的声响混在一起。

        林染喃喃地出声。

        无比羞耻，但……

        “啊别――那里，又要、又要……”

        ……

        被询问的林染却没有察觉到这一层别扭，在劲力逐渐减弱的释放里颤着声音努力答他，

        “嗯……我在看。”

        熟悉的求饶呻，他知位置对了，抬眼看她的口，粉红色肉紧紧夹着白色笔杆紧缩抽动，爱顺着光笔挤出来在口上挂着，她大颤抖起来，内测夹着厚的两片大阴似乎要吞掉他的笔，但无法阻止笔在她阴内的动向。

        “别……别插那里了，呜呜我下飞机再好不好，给老公看……”

        飞机机舱的低音轰鸣让发音和排的耻感变得不甚清晰，她的呻因为下的释放而有些颤抖和放达，包括话语内容。

        “啊、……笔，笔要掉了……”

        ”完。“

        说着手指一动，笔从口抽出，微微地转了个方向，林染瞬时跟着尖叫起来。

        林染强忍着意颤声答非所问。

        “说喜欢……是喜欢被看，还是喜欢被我看？”

        是实话。他的视线从她口里微颤的笔落到被撑开一览无余的口，那里出去的细细的水也有某种原始的任意的可爱，他声音低柔，自己也没注意到是旁人从没有听过的声线。

        “好喜欢老公这样看我啊……”

        ”再撅起来一点，让我看到眼。“

        “现在不想？”

        飞机的轰鸣声此刻开始变大，许是开始准备降落，他倾过去，声音落在她耳后有些过热：

        已经被看了很多次，林染脸还是爆红，抵着他撅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