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锋一样的角再次弯了弯，又被理智按下，看她轻轻地缩着子颤抖几下打着战，又有问句不受控地漏出。

        “除了这个，还喜欢我什么？”

        她缩着子答得有些模糊，“喜欢好多……”

        “说说看。”

        他熟稔地抱起她，放在一边的浴台上拉下淋浴――她完全可以自己这些事，但他一向很不介意代劳。

        “喜欢……”

        她喃喃地重复着，垂眸看着他，他正低拿着淋浴冲洗她的，中的笔被他抽出放在一旁，大手在她的心撑开肉，手指骨节分明，手腕棱角刚劲完美，考究的西装袖口被水打了颜色。

        水温热，随他的控制轻柔洒在她被撑开的秘，感溺一如他近来对待她的每一个分秒。

        她小声着低努力陈述。

        “喜欢，你长得好看……”

        他轻嗤。

        “喜欢你带我吃好吃的……你帮我……洗、洗……这里……”

        “你还、……插得我好舒服……”

        她说着又开始脸红。

        陈从辛停了水，抬看她漉漉的眼睛。

        他想他今天怕是空腹喝了稍多的酒，不然并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脱口问她诸如此类的话。

        他的目光过于专注，她怔怔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她看到他眼里的某些清醒和沉溺交加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在某个瞬间突然让她感到很珍贵，口中却无法组织出像样的表达。

        “我……我可以这样喜欢你吗？”

        她望着他小声地问。

        他尚未回答，飞机响起即将落地的提示音，来不及回去座位上，他抱起她放在上，转坐在浴台边，紧靠冰凉的大理石墙。

        俯冲的重力让她深深陷入他怀中，一时分不清她后背的作用力是来自物理还是他的手臂。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不甘心让这个问题浮于空中，在他怀里扯了扯原本齐整的领带。

        飞机轰鸣声里他似乎没听到。

        但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起，后颈被他的掌心托住，有亲吻落在上。

        双被他的力度打开，有力的长驱直入过她的牙齿，勾起她的小用力。她并不常遇到这样的深吻，呼节奏瞬间乱掉，在他间哼哼唧唧的，他却没有放她好好息，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攻城略地，鼻息扑在脸上，稍稍分开时间带出一条银丝。

        是个很像陈从辛本人的吻，严肃深沉，温柔直接，却不乏炽烈，像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