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还在后。

        婵儿一把扯开衣结，信手削断锦兜的颈绳，出两只绵坠的白皙瓜，还有大得过分的孕肚，将兀自滴血的青钢剑斜横其上，咬狠笑，双目熠熠放光。

        “还是，你最喜欢的在这儿？”不由分说，如剁西瓜般死命向下铡落！

        （不……不要！）

        耿照差点失声喊出，睁眼见女郎背对着偎自己在怀里，背贴着膛，感曼妙。他的晨一向凶猛，翘的弯镰昂着入一抹敷粉般的腻小，略挪动些个，才判断是沟。

        美女自来贪睡

        ，婵儿也不例外，银发间悠悠断断地传来轻鼾，可爱得不得了。

        耿照的右臂被枕酸了，运功活了活血络，唯恐惊动佳人，正抽手，突然发现大事不妙。

        婵儿缩小了——她竟变回了“蚕娘”的尺寸！

        怀中女子又回复十岁女童般的长，脑袋瓜却不像前度般等比缩小，又非复原的高?女郎，差不多……就是普通十岁女童的模样。

        男儿心念微动，左手越过香肩一摸，差点扑空，原本预计交叠着沃腴瓜之空空如也，连大橙也没捞着。女郎的前如伏鸽，老实说不能算贫，且不说在女童之中算是发育得相当好的，较之弦子小娥，也是稳胜券。

        魔手继续向下。小腰圆凹，曲线远较先前平缓；小腹也非刀削般一片平坦，而是肉呼呼的腴；如新炊馒的耻丘上发稀疏，毫无疑问是幼女。

        （……果然！）

        小心翼翼扳过肩，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使般的纯真睡颜，弯翘密的睫呈淡金色，微噘的小嘴儿肉嘟嘟的，隐约可见编贝般的齐整兔牙；肤光赛雪，几能掐出水来，轮廓依稀便是蚕娘，只是更加圆，眼睛的比例更大，五官尚未长开，怎幺看都不超过十二岁。

        耿照虽不知发生何事，不过女郎既有能随意改变外形的“他化自在之”，彻底无视了衰老，还童或还在能解释的范围内，只不知是有意为之，抑或在睡梦中突然如此。

        “婵儿……婵儿，快醒醒！”

        女郎——这会儿该是少女了——着惺忪睡眼，连动作都是小女孩，嘟着嘴咕哝：“耿……耿郎，乖，再让我睡会儿。”便要翻过。

        耿照灵机一动，凑过嘴吻她，蚕娘对亲吻极有反应，本能张口，片刻便“咕啾咕啾”吻得腻，伸手搂他脖颈，晕红着小脸闭眸：

        “坏！我先睡会儿，养足神了，再给你……要几次都行。”连声线都是与视觉年龄相符的糯童音，轻咬红的模样又羞又媚，但显在一名十岁出的少女脸上，光瞧着都有些罪恶感了。

        少女搂他右臂翻，继续呼呼大睡。耿照见吻她不醒，索抓她的小手往间摸，咬耳朵：“别睡啦……你瞧！”蚕娘玩偶般任他摆弄，铁了心不起来，片刻才咕哝：“没……没什幺，我的时间……又开始走啦。乖，别闹。”

        这样，应该是好事吧？耿照暗自揣想。

        昨夜婵儿说阳能为她“治伤延命”，当时他并未当真。及至水交，婵儿一觉便恢复了正常人的形，如今又有明显的返老还童迹象，他虽未涉猎天覆功或自在，但草木逢春，想来应是有益无害。

        他本有几分忐忑，见婵儿连眼都没睁，连称无事，稍稍放下心来，凑近少女颈背，不知是不是错觉，依稀有脂香。都说“臭未干”，在美少女上竟能有这般新解，也是奇事。

        耿照睡意全消，加上晨厉害，左手顿时不规矩起来，从她腋下钻过去握住左。婵儿轻哼一声，左手本能抱住魔掌，搂布娃娃也似，浑不知是开门揖盗，自讨苦吃。

        耿照以为会到枚薄包子，岂料少女初初发育的房虽小巧，手感却比预想中沉甸。拜质极细极绵所赐，这小小的廓中藏了比目视更多的肉酥脂，长成后那饱满的泪滴形美，这会儿已能摸出型，原来她从小就是腹圆尖翘的致椒，他对幼女向无邪念，此际却越越是放肆，又去的尖。

        少女躯一颤，咕哝：“呜，耿郎…………”轻轻拨开他的手背，自是蜻蜓撼，聊备一格。

        被小女孩称作“郎”实在过于魔幻，耿照隐有些兴奋——当然是因为婵儿实际并非幼女，两人经昨夜缱绻后正自情，玩弄起来的刺激和罪恶感再怎幺真实，也没有逾越德之虞，使得男儿益发胆大。

        耿照右臂自她颈侧回过，捂住两只，左掌不理小手轻拨，兀自探入少女心，并拢三指覆住饱圆丘，感又与前度不同。

        稀疏的耻幼细到几乎是顺指而倒，颇有几分捋之不住、如风如之感，明知有此物，依稀有所觉，却不能随手把握。耿照以指腹品尝少女肌肤之，轻轻扰动纤幼卷茸，感受它到底在不在的那种心滋味也极迷人，轻啃少女颈侧发，磁声：“婵儿现在，是几岁呢？”

        “唔，……婵儿……啊……已经一百七十三了喔！”

        果然睡着了才会老实交待呢！他问的其实是这副少女形容的年纪，没想却听到不得了的宇宙真相。但婵儿不只外貌、声音变小了，童稚的口吻也是首度听闻，隐觉自在的变化说不定是连心也会一同改变。

        婵儿的记忆明显是连贯的，并无倒退或消失的迹象，但她那符合外表年龄的稚气反应，和蚕娘的贪玩有着微妙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