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是无毒不丈夫。

        她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按照不抓→平调→升官→地选这条路走，而是抓捕→判刑→假释以及画大饼的特赦，她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秘书不能提转岗。

        她以为经过这次风波另寻明主，她会立刻被调到同系统同级别领导职务。

        她是准四等，大多数城市需正四等才能参与地选，多年来受困于此。

        她以为很快就能提半级，有中央党支持，三混两混捞个地选机会，弄个直接市或者特别市副市长当当。

        她想要的权力是从位低担子重到位高权重；肖荣想给她的，是囿于牢狱的无权到自由人的“有权”。

        在驴面前拖着胡萝卜走，一般的主人会适时让驴吃到胡萝卜；她想肖荣只会打断驴的，给它接成跛的，就让驴跟着他走，当成天大的恩惠。

        他要用周毓如，又要等个一年两年。

        一个大好辅理空着，不知多少人争得破血，站队的站队，自杀的自杀，忠优劣分个刺刀见红。到时候稀缺度达到峰，这位置再给到周，周辅理就会对他死心塌地，打上他的烙印。

        你大爷的你算是把权谋玩明白了，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动不动就施恩？

        算盘打得这么响，真不怕珠子崩了你这烂心烂肺？

        车浔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越来越大。

        走！

        直至耳边只剩了那声音。

        她要走，还要带上周毓如一起走！

        投敌一念起，霎时天地宽。

        只是她和周说定，还未找到机会投奔杨湍，徐度一就倾盖来邀。

        ……

        时间回到2033年12月的今天。

        徐度一和车瑟瑟谈完了所有正事，包括但不限于解释了战启来为什么会知战宛婷和他的往来。

        他没有告诉她，战宛婷很聪明。

        她知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她也知这群元老叔伯的德跟她爹一个样。

        帮助她的，正是肖荣之外两位党魁候选人的其中一位。她一边接受帮助，一边锐察觉到了那爷爷对她的色心。

        权力这味春药，即使到七老八十也难失效。

        于是她和另一位候选人联络谈条件，如果她能给他这位的猥亵证据助他扳倒那人，他就帮她母亲脱罪。

        不幸的是，另一位候选人还未成事，就被保守派邵辞所招安，再被吴淩严格约束制，不允许再有任何违法违纪。

        石花玉被某反贪人搭救，母亲已经无所凭依，不能靠自己作筏子拉石下也就不能自救。她也不能再被那老纠缠下去。

        于是，战宛婷想到了逢年过节来家里拜访的“肖叔叔”。但肖荣方给她的选择只有：在网上短视频平台实名举报该候选人侵；或是用一种不伤她名声的方式曝光。

        “肖叔叔”对她母亲只字不提，主打一个“秉公理”。

        肖荣方面买通了该候选人的保健医。医生在其房间安装针孔摄像，设计拍下猥亵视频并适时进门阻止。

        于是有了网络小范围打码的视频通，热度被压得很低，有了想用战母斗石花玉的这位元老的退休。

        肖荣兵不血刃上位，顺带托某下，给这位医德充沛的老医生在系统内升了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