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折深夏雨雪花颜羞尽
29-05-13
他不记得是怎么褪下衣衫,兴许是怜姑娘替他除去,回过神时,浑shen已剥得赤条条的,搂着朝思暮想的伊人,紧紧交缠,再无一丝罅隙。
怜清浅的shen子guntang如火,不惟雪靥浮lou两朵彤云,xiong口、腰tun等也随情yu高涨染上片片樱红,令人爱不忍释,怎么抚摸、掐握、rounie、啃吻,都难以餍足。
她的腰肢不仅纤细,还薄得不可思议,苗条的细腰连着雪tun,平削的小腹直没入tui心子里,线条huarun,无有余赘,宛若一只jing1雕细琢的玉匙柄;明明xiong肋浮凸,肩背仿佛只贴上一层薄薄的肌肤,几可透光,抱起来却不觉冷ying,若甘脂yurong,细到微微黏手,又蓬松如棉花,chu2感妙不可言。
那两只椒ru更是绵到了极chu1,乍看不甚丰盈,胜在浑圆jing1致。奚无筌单掌托著ru房下缘一推,却nie得满掌细ruan,直yu溢出指feng;略一松开,ru房又弹颤开来,恢复原本腹圆尖翘、宛若椒实的诱人形状。
以她幼女般的ti态,双ru竟有这等圆run手感,衬与酥hua雪肌,奚无筌搂住便不肯放,脑子热烘烘的无法思考,似婴孩索ru,一径低tou衔她香ruan的chunban,yun得无比陶然,又shi又热。
怜清浅已非初经人事的chu1子,一面报以热情的丁香小she2,细长藕臂边往他shen下探索,握住男儿的guntangcu长,轻轻捋著,肉杵在指掌间一tiao一tiao,ying到难以想像的程度。奚无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腹肌虬贲如球,xie意遽涌便yupen薄,连开口唤停的余裕也无,只能仰tou吐著cu息。
蓦地genbu一紧,min感的杵shen传来一阵刺痛,却是怜清浅用力掐握,尖尖指甲刺进肉里,虽未破pi,已疼得他冷汗直liu,即将冲上ma眼的nong1jing1一阻,莫说是男儿jing1华,连充鼓肉棒的血liu都被截在前半bu,鸡dan大小的肉菇绷出hua亮的深艳酱紫,分外狰狞。
青年呲牙抽搐,就快无法区分疼痛和快美了,悬崖勒ma的感觉令他松了口气,却不知自己避过了什么,不觉茫然。
“筌郎,不许你这样出来……”女郎吐气如兰,轻促迷离的气声听得他益发昂扬,热血几乎要冲破玉手掐阻,一gu脑儿贯入怒龙。“你得给我。全bu……全在里tou,才算要了我。我的shen子更好……更舒服……不是只有这样的。”轻轻拧了他一把。
奚无筌吃痛,忍不住“呜”的一声,却被她推倒在榻上。
怜清浅抬起修长玉tui,跨上他的腰,食中二指分开shi漉外阴,lou出鲜红yu滴的花chun与小巧肉dong,噙著男儿胀大的肉菇,徐徐坐落。奚无筌只觉阳物像被yingsai进一只极不合shen的窄guan,明明油run已极,guan内诸多绉褶却被大得过份的肉棒撑挤开来,能一一感受蜜膣的凹凸弯绕;直到怜清浅颤抖著坐到了底,两人才齐齐仰tou,吐了一口悠断长气。
怜姑娘果然没有骗他。
她shen子里的美好,敷粉般的纤纤指chu2gen本比不上,光是这样坐在他shen上,男儿已觉肉棒被裹入一层又一层的gunrong油膏,膏脂中埋著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状异物,有的细如纤茸,有的韧似棱凸,膣guan不受女郎自制地一掐一搐,美得他魂飞天外,消淡的xie意迅速复苏。
他一手一个,握住怜清浅小巧却充满肉感的椒ru,将两只对剖的玉球,nie成feinennen的水run笋尖,享受那细绵的ru质,心中感动:“怜姑……浅……浅儿……”脑袋热烘烘的,既是羞赧,又欢喜得像要爆炸也似,仿佛此生再无憾恨,便教他立时便死去,也没有别的话。
怜清浅被他握住min感的双ru,呜咽一声,缩颈闭眼,似有些难以承受,原本脸danxiong口均浮lou彤云,这下连被捉的玉ru也透出酥红,膣里油run如泥,交合chu1ye感涌溢,可见动情。
听爱郎亲昵叫唤,怜清浅捂著ru上肆意轻薄的魔掌,却伸出玉笋般的指尖轻摁他chun上,朦胧如雾的星眸一凝,咬chun低dao:“叫我深雪。这个小名,我娘只在哄我睡觉时才唤,绝不在人前说,连……连那畜生也不知dao。我的名儿给他喊脏了,我不欢喜。
“筌郎,你是世上第二个知dao‘深雪’这个名字的人,我……我不打算再让别人这样叫我。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明不明白?”嘴角微扬,勉强挤出一抹笑,失载的泪水终于溢出眼眶;即便如此,仍是美得不可思议。
奚无筌xiong口满胀,一句话也说不出,用力点tou,本想起shen吻她,怜清浅却像读透了他的心思,早一步俯shen就口,秀发垂落他xiong口颈间,不知名的香味混著蜜膣的气息,将他深深拘锁进情yu之中。
青年箍束著伊人薄腰,双手拇指不到两寸便要抵合,chu2手之chu1柔若无骨,又有着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