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不自然地躲开,忙抓住他的手,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却像故意刺激着他,一下一下地更疼了。
。”
“周皇不愿当然需要知
的人越少越好,只是除非他要召你,不然这辈子都不能再踏足京城。”
元季年安抚着他的背,慢声
:“条件,是有。皇上会对外宣称我死了,只是他还是要我每逢元旦乔装进
,毕竟这副
是周太子的,皇上若想念了也可以看一眼自家儿子,也能理解。”
“那你要怎么回报我?”元季年忽略了
上的疼,手掌
着他腰。
“嗯。”
元季年
:“我……我让别人画的。”
元季年早准备好了蜜饯,刚要去取就被裴浅拉住了。
“你真好。”得到的结果让裴浅过于激动,便情不自禁一把搂住了元季年。
“那些画怎么来的?”亲完后,裴浅指了指那些画问他。
“快嘛。”裴浅闭了眼,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希望再睁开眼后就能看到自己最爱的糖。
只想永远定在这一瞬。
元季年只得被迫接受这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却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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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次回
时还要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折磨,但只要他能坚持活着回来,就能够看到裴浅。
元季年瞟了眼他的脸,更正
,“裴将军和你娘曾住过的地方。”
“我要看的,这样一睁眼就能看到你。”看到桌上的药后,元季年才拍了自己的脑袋,从桌边端过来药碗,“差点忘了,快喝药,药快凉了。”
裴浅不满地揪了一张下来:“那还留着干什么?”
“那你呢?你怎么办?”裴浅听完后抬起
,揪住了他的衣服,要他说个明白,“我总觉得你有事瞒我,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吧?”
裴浅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侧蜻蜓点水地挨了一下。
“我告诉皇上,说你已经知
了我不是真的周太子。”
裴浅半信半疑:“皇上没有难为你?”
他回
时,周皇当
他是被鬼怪上
,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驱鬼的法子。先是派了人绑了他,扒了个干净再用蘸着酒水的鞭子打了他一个时辰,又让他待在冰凉的井水里,一遍遍地经历着巫师口中所说的“洗魂”。
当碰到那片柔
后,元季年倒觉得自己背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
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裴浅嘴角浅浅弯了起来。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疼,是受伤了吗?”裴浅听到那声
气后连忙松开了元季年,就要扒着他的衣服看。
“好。”裴浅主动接过药碗,低
浅啄了一口,抿了一嘴的苦味,忙放下碗,指了指自己的嘴,“快快快,苦死了。”
“啊?”
得了回答后裴浅仍然不安,他又问:“那他们怎么办?会没事吗?”
元季年也有同样的想法。
元季年坦
地笑了笑:“当然没有。”
“不是你画的?”
“后来皇上问我,我们有没有想好要住在哪里。当时我手里正好拿着你给我的折扇,一展开就看到了这个地方,易阳,是你爹……”
“我是说,要你亲。”裴浅指了指自己的嘴。
“尽
放心,他们会没事的。”元季年搂过裴浅的肩,眼眸又淬了几分阴冷,“只要你在一日,裴家就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