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之潇houtou微动,已经起了意,却知dao安瑜脸上的红晕是被烛火晃的,这时再用强,怕是真的会被赶出去。
赶出去不要紧,惊动苗姨娘的话,饶是霍之潇,也觉得面上无光。
毕竟是人家的儿子……
“姐夫,”霍之潇按捺住心底的躁动不再有所动作,安瑜却脱了外衣,拱进了姐夫的怀抱,“你明早早些从窗口翻出去。”
霍之潇失笑:“赶我走?”
“我怕娘瞧见。”他轻哼着解释,“不好。”
至于哪里不好,安瑜又不肯说了。
他趴在霍之潇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又忙又累一天下来,有点支撑不住。
但他却ying撑着没睡。
安瑜记得姐夫tiao窗出去之前,像是想弄。
纵使他心里有气,也知daoying忍着难受,现下就是在等着霍之潇动手呢。
安瑜想好了,如果姐夫要弄,他就叫得小声一些,毕竟窗外有警卫员,旁边还住着苗姨娘,少不了要收敛些,不能像在帅府时一样肆无忌惮了。
可霍之潇居然没有再来扒他的衣服,而是将灯chui熄,搂着他,安安稳稳地歇下了。
安瑜反倒不安心了。
他知dao姐夫贪,平日里就算不弄,也得摸摸,可今日姐夫居然连摸都不摸了,实在奇怪。
于是安瑜在黑暗中抱住了霍之潇的脖子:“姐夫……”
“嗯?”模模糊糊的影子向他靠近。
安瑜知dao霍之潇在看他:“不弄吗?”
“不弄。”霍之潇掐着他的腰翻shen,“弄了,你明早还能起来吗?”
爬不起来,他们大婚前还暗度陈仓的事就瞒不住了。
安瑜心里又生出几分当初和姐夫偷情的彷徨,tui一伸,直接骑到男人腰上去了。
窗外晃过昏黄的光,守夜的警卫员渐行渐远。
霍之潇撩起眼pi,瞥见一片雪白的xiong脯,还不待看清,灯光就飘然远去。
那抹亮色却结结实实地照进了霍之潇的心里。
清心寡yu三十来年的男人,忽然想明白,手下的警卫员为何每次路过花街柳巷都忍不住往里探tou了。
原来半遮半掩比坦坦dangdang还要有风情。
他看不清安瑜lou在被子外的上半shen,却知dao那截白玉似的胳膊,必定如牛nai般,从袖子里洋洋洒洒地泼了出来。
cu重的呼xi伴着窗外的风雪,齐齐刮进了安瑜的耳朵。
他狐疑地低下tou,凑到姐夫shen边,凝神细听。
“阿瑜,”霍之潇深xi一口气,“别闹姐夫了,歇下吧。”
再闹,就真的忍不了了。
安瑜眨眨眼,伸手去摸姐夫的tuigen,摸到想摸到的反应,才心满意足地从男人腰上下来。
他在姐夫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巧地蜷缩起来。
霍之潇却知dao安瑜起了坏心思,全然不似先前那般听话了。
不听话也好。
不听话才像是小少爷。
约莫是姐夫在shen边的缘故,第二日,安瑜睡到晌午才醒。
他如今是霍之潇的小填房,院子外围着一圈警卫员,安家的人不敢来招惹,苗姨娘又乐得他多歇歇,一来二去,竟然成了家里最清闲的人。
安瑜昏昏沉沉地将胳膊从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