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应该不会错。”陈岁阳浅笑解释。
热心青年仍旧不死心,“你们确定吗?有没有听错啊。”
“没听错,”董传林捂住陈岁阳的腰,面带愁容dao:“我兄弟他搬药材时把腰扭了,大夫说不能久站,主guanti贴下属,便特意寻了两个位置给我们坐。你放心,不会有错的。”
陈岁阳反应迅速,捂着腰皱眉,yu哭无泪。
“是真的?看他进场时ting正常的啊,一点都不像腰扭了啊……”
“嗨,你不知dao。他这人死要面子,觉得腰扭了丢人便天天忍着疼装没事人。”董传林一脸痛心,“你说他是不是傻,有伤还想着ying撑着。”
热心青年连忙点tou,朝陈岁阳说dao:“哥,没事儿,腰扭了不丢人,疼就喊出来没人敢笑话你。”
对方目光灼灼,让人无法忽视,陈岁阳无奈之下,只能憋红了脖子嘶嘶喊疼。
热心青年听完这才满意,收回目光拍拍他的肩,“哥,下回别忍了,看你疼得脖子都红了。”
董传林听着想狂笑,为了不破坏陈岁阳完美的演出效果他只能掐着大tui肉假装正经憋笑。
陈岁阳一边痛苦地回复热心青年的关怀,一边瞪他。
待热心青年离去,陈岁阳才彻底松口气,脚尖踢踢他的小tui,没好气dao:“你怎么不说你腰扭了呢,尽知dao把坏事往shen上揽。”
“这不是在夸你嘛”,董传林莞尔,“shen残志坚的好榜样!”
陈岁阳气得直翻白眼。
此时,锣鼓声响,参赛选手准备入场。
众人齐齐看向两人shen后,一直在闲聊的两人不明情况,回tou一看,排成队的参赛选手就站在shen后,隔着能将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的距离。
偏偏在队伍首位的还是个熟识。
是无论在哪儿都能碰见的烦人jing1卢致明。
董传林看到他的shen影笑容倏地敛住,心想着也不知dao刚刚的话他听了几成。
“谎话连篇,油腔hua调,自私自利。”
如念经一般说了几个成语,卢致明不屑地瞥他一眼,踩着锣鼓声趾高气昂地入场。
董传林一脸懵:“……他刚刚说的什么?”
“他在骂你。”陈岁阳热心补充,“他这个成语用得还成,ting符合你的。”
董传林眼睛眯成feng,盯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说dao:“你的腰看起来好像还ting结实的,你说得用多大的力才能让它和扭了一样疼啊?”
陈岁阳抿抿嘴,静了半晌后指着前面出声,“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我们还是看比赛吧。”
两人虽然爱玩也喜欢互怼,但也都是有分寸的人。
主guan把他们安排在最前排并非只是随便给他们找了个位置,而是想让两人好好观摩比赛,学以致用。
主guan的此番良苦用心不能白费。
全shen心地观看一阵比赛,两人愈发觉得不对劲,不由地对视一眼,皆哑言没吭声,眼里满满的难以置信。
台上的比赛正如火如荼地激烈进行中,战况越发jing1彩,围观群众纷纷屏气凝神生怕打扰到台上选手的发挥。
台下,董传林和陈岁阳两人的心情不必选手好到哪去。
“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董传林盯着坐在两人正前方的卢致明,蹙眉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陈岁阳目不转睛,看着他liu利娴熟的动作惊叹dao:“就这速度和手法,我得练多少年才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