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饮想了想，觉得有些回不过来味，尴尬笑：“垂青？说的怎么跟青楼选牌子似的？”

老妪：“说来复杂，这就是这里的理！”老妪眯着眼将四人轮打量了一番：“听闻四位寻一居所？老刚巧开了一客栈，如不嫌弃，四位不如来小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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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郁无端的冷刀子让辰夜自愧不如，干脆咽下了吐槽东饮的言语，瞥着东饮蓦然青了一层脸色心

东饮：“就算行人少，人家镇内人卖给镇内人，也不唐突啊！”

东饮乐呵呵跟上了，小宝依旧抓着辰夜的衣角亦趋亦步。言郁一言不发跟上东饮，眉皱的死沉，在和辰夜肩而过时，彼此对视一眼……

言郁：“哼！自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看法！”

辰夜：“不要钱，偏要人吃烟，这是何理？”

东饮没话找话，摇着折扇跟老妪套近乎：“你们这个小镇麻雀虽小，确是五脏俱全啊，各行各业都有了，敢则不像话本子上书的边陲小镇，各家几亩地，自由耕种，鸡犬相闻？”

老妪：“你不吃她的烟，到手的东西没了，她怎能不生气？”

辰夜拗不过，讪讪掏出自己拮据的钱袋，数出几枚铜钱：“那就……买上一些，您看这些够吗？”

蓦地，一声咳嗽打断了这场尴尬的交涉。发声的是一位老妪，住着一杆凤拐杖，慢悠悠走过来：“吃烟妇，客人不吃，你也不要强人所难了！”

在随老妪去往客栈的路上，街边尽是持着己业的镇民们：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茶酒的，还有卖棺材的，街边两层的小楼上站着还花枝招展的女子，执着折扇对四人出妩媚的笑……

老妇一听这话咧开了嘴，却不接那铜钱，拿出一杆烟斗：“公子喜欢的话就吃上两口吧！老这就给您点着！”

辰夜摆着手，被老妇着退了两步：“不不不！我不着急吃……”小宝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却本能的拉着辰夜往后退……东饮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呆呆观望着……

老妪笑笑：“不同小镇不同风情，我焕云镇一向如此。”

老妇垂下持烟的手，狠狠看了众人一眼，气急败坏的蹒跚走了。

辰夜还未答话，东饮便一步上前：“好说，当然不嫌弃，劳烦带路了。”

辰夜低声对东饮：“便也是奇了！这镇子本就地尴尬，往来行人甚少，大半镇民都在买卖了，有人买吗？”

辰夜这才看清老妪的眼睛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浑浊，乍看起来有些发绿，让老妪看起来无端多了一份阴森……

老妪笑笑：“诸位随我来。”

辰夜哭笑不得：“这婆婆……脾气还大！”

第109章师兄

”

路边有要饭的，还有杂耍卖艺的，一个长相憨傻的大个仰着，一口吞下一只长剑，嘴角边着口水，还真像那么回事的！

整个焕云镇不大，但是小镇内各行各业却一应俱全。

老妪眼睛看起来不甚好，耳朵却尖的很，听得两人嘀咕，插了一言：“这等偏远的小镇，客从外来，缺衣少物孤立无援，他们使尽浑解数，虽然不一定能有所收获，但一旦得到客人的垂青，便是最大的收获了……”

辰夜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同自己一样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