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喝醉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王府，没过多久，我倚在榻上时，又看到了小公主。

        她小炮仗似的冲到我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她问我：“小叔叔，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你说啊！！你是不是讨厌我！”她哭得那样惨，那样痛苦。我已不知在何不知今夕何夕，我满脑子只在想，我可以说吗？我可以说吗？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我笑着揽过她，让她蜷在我的怀里，“你小时候咬音不准，话都说不清，把‘叔叔’念成‘苏苏’。你陪我读书读到半夜，皇嫂准咱们上元节出去玩，你走累了，又不愿意回，要我背你买面人。现在你长大了，有了侍卫，‘苏苏’只看到你的眼泪了。”说着，我贴上了那让我朝思暮想的艳红，那样，这是多美好的梦境。倘若醉死在此刻也好了。

        “你别用那些手段轻薄我。”我听到她又说话了，果真是梦啊。

        “这怎么就算轻薄你了呢？”我继续辗转在她的脖颈间，“侍卫可曾如此？”

        她有些颤栗，弱弱地答我：“未曾。”

        乖女，她只有在我想象中才这样乖，平时的她不是咋咋唬唬，就是如一阵风卷残云，最近更是增添了顾影自怜的坏习惯。

        别哭了，别哭了，无数次我想对她说，哭也为我哭吧，别为了他哭了。

        我解开她的衣衫，我第一次幻想解开她的衣衫，从前都是她的笑容，我知自己现在是这样龌龊，但又怎么样呢？永远不会有人知。

        “侍卫可曾如此？”我拢起她的椒，品尝着端的红梅。

        “未曾……啊。”她泫然泣，两条就要蹬上来。

        果真是没变，我一口咬上她的小脚，仿佛还带着记忆里的香。拉开她的，我将她压在下，一只手按着她的两条胳膊，一只手把住她的一只大，我贴在她耳边气，得她绒都立起来，“侍卫可曾如此？”

        “未……未曾……”她害怕了。

        别害怕，别害怕，我松开她的，释放出直了许久的，从她的锁骨一路下到小腹，我的阳在她上泛着晶莹。多靡颓的场面，我多不敢幻想的场面。

        我抚上她的阴，从前学习的种种房中术尽数显现出来，慢慢地她就从抽泣变成了嗔。我将阳抵入一片梦幻中，深深，一时床单皱乱，连尽没，乍浅乍深，再浮再沉。她浑溢着香，我去捉她的小。

        几次之后，我听到小叔叔，不对，不对，明明是小‘苏苏’啊……这又是哪个丫鬟女爬上了我的床？我没了耐心，把人翻过去，急抽几下，浇入丹池。然后抽出玉，用她双相夹，阴干送入她的朱，她口柔婉，眉似啼。三刺两抽在她，我趁着自己还能撑住，低吼她，让她，而后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公主的笑脸。

        第二日正午我才醒来，只见除了大一片凉外，连床单都不曾皱过。我叫来门童询问，昨夜可有谁进了我的房间？

        门童战战兢兢地回答，昨夜公主来过，但进去看到我的醉态，赶紧退了出来，匆匆回去了。原来真的是梦啊。于此，朕又错了。

        一个月后，黄河决口改，皇兄仍坚持发兵出战，我入前叮嘱侍卫，吩咐禁军，我将与皇帝议事许久，都在殿前保护我们，皇帝口谕，其他地方不发生何事都不必在意。

        实则我已买通人，将皇嫂、公主与小皇子的饭菜内下了蒙汗药。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餐桌上，我向皇兄陈明利害，请他早下决断。皇兄却只是看着我，好像终于预感有那么一天似的，他问我，皇弟，我们一定要走到这么一天了。

        我只说：“请兄长早下决断。”

        兄长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他又问，皇弟，你会一个好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