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俩的投资,这一点我并无不满。但我需要你更专心,且一直保持你的出众,若非如此,你我极可能会惨死在下一回的降界仪式里。还是你不以为会有下一次?”
他当然不会这般天真。点数、兑换,无法带出神域的半痴剑,只花少许代价就能换的越世之眼……一切的铺陈都在告诉所谓的“九渊使者”们,下一轮的降界在可见的短时间内必将打开,这是让他们预作准备。
“我们把规则说清楚。公平交换,一人一半,所有东西都一样。”鹿希色正色
:“我会把九转明玉功默给你,两相对照,找出与风雷一炁的异同,好
共享,祸患齐避;你给我瞧了匣内所藏,我也会告诉你我同羽羊神换了什么,情报交换本就是结盟的价值所在。
“不
是为你收束真气、解除〈臭肺篇〉遗下的隐患,或合
双修,增益彼此功力,我都能同你
那档事,但我们既非爱侣,更不会结为夫妻,你将来不是要当
主么?我可不想
那种被抛弃灭口的下堂妻,难看死了。”
应风色本想说“你就算当下堂妻肯定还是
好看的”,昨夜极尽缠绵的恩爱场景蓦又浮上心,脸酣耳热之余,
中一
意气仍不能平,指着榻上锦褥的斑斑落红,咬牙
:“我……我怎么说也是你
……
一个男人,便一时糊涂占了你的
子,岂能不
不顾?你以为……我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么?”
鹿希色支颐笑
:“你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我六岁那年,我爹给人盖房子从梯上摔落,跌断了
,不喝酒便疼得睡不着,让我娘抛
脸,出去打零工挣钱。我娘生得标致,街坊间遂传些风言醋语,说她在外
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今日张三,明天李四,听得我爹镇日喝闷酒,面色阴沉。
“有天早上外
下大雨,我爹又在檐下喝酒,始终等不到我娘撑伞折回,嘴里嘀咕着‘见鬼的天
甚生意’,我见他全
透,拿了件衣裳蹑手蹑脚接近,我爹突然转
,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大,像鬼一样大吼:‘谁让你卖好了?谁教得你给男人卖好了?’将我拖进房里,就……那
子疼呀,像给烧红的刀子剜出
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脸上还挂着怀缅似的微笑,仿佛说的是什么美好往昔。应风色
发麻,喃喃
:“怎么……怎会有这种事?”忽
紧拳
,沉声眦眸:“你爹呢?现在人在哪儿,还有没有联系?”指节格格作响。
鹿希色似笑非笑,撑肘望着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应风色心念微动,霍然起
,指着她大叫:“好啊,你诓我!”不知恼羞成怒多,抑或松了口气多。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齐齐笑了出来。
风云峡的麒麟儿不惯被人捉弄,见女郎笑得得意,灵机一动,扑上前去呵她的
。果然就没有姑娘不怕
的,鹿希色又叫又
,偏偏一动
心里又疼得紧,这回连匕首都不及亮出,三两下就被摁倒于榻,饱满的
脯撑出衣襟,近乎半
。
应风色压着玉人咻
,无意间显
的孩子气笑容渐褪,见她玉靥酡红,不觉有些怔傻,如痴如醉的目光像被世上最宝贵的物事黏住也似,舍不得移开。鹿希色既得意又害羞,直勾勾望他,满眼衅意,咬
轻哼:“瞧什么?再瞧也不嫁你!当你的和尚
主去,敲紧木鱼吃一辈子斋,活该没老婆!”
应风色装出受伤的样子,一脸衰相,摸摸鼻子:“明白明白,我们呢既不是爱侣,自也
不成夫妻,你不想当被抛弃的下堂妻嘛,清楚了清楚了。小人只一事不明,听完就能去死啦,祈望姑娘指点一二。”
鹿希色噗哧一声,见他容色愁苦又问得认真,忍笑
:“让你死得明白。有屁快放!”
应风色俯近女郎耳蜗,逗得她缩起肩颈,嗤嗤抿笑,
气似的低声凑问: